海鸣抿抿唇,推开车门下去。
很快,聂钧从车侧绕过来, 扶住了驾驶侧没来得及关上的车门。
“?”海鸣惊讶地看着他,“啊?你不是……”
他飞快去看后面的孔温瑜,而孔温瑜淡然坐着,并没有吃惊或者意外的神情。
“什么时候回来的??”海鸣觑着孔温瑜的脸色,压着声音问。
“刚回来。”聂钧也低声回答,“回头跟你说。”
他坐上车,有些抱歉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关上了车门。
“出发。”孔温瑜说。
聂钧说的这私房菜馆在小巷子里,车进不去,但是路边有专门的停车场。
菜馆里每个房间都布置了当季鲜花,因为孔温瑜对味道敏感,所以聂钧定了一间没有百合一类浓郁香味的包厢。
落座后,孔温瑜环视四周的玫瑰花:“来的时间不久,怎么找到这里的?”
“听别人推荐的。”聂钧坐在他对面说。
“谁?”
如果回答了,他可能会误会。如果不回答,他大概率会追问,聂钧谨慎地说:“我也记不清了。”
孔温瑜看了他一眼,聂钧说:“就是觉得不用点菜,还挺好的。”
孔温瑜又去打量环境,点点头:“是还不错。”
聂钧松了口气,一手搭着桌边,想了想问:“海鸣会不会告诉你妈妈,看到我这件事。”
“会吧。”孔温瑜说,“海鸣是她选出来的人,有些事不会特意瞒着她。”
聂钧不作声。
孔温瑜就笑了笑,把手搭到桌子上,跟他挨着:“怕什么,有我在。”
聂钧反手握住他,揉搓了一下。
他体温高,不像孔温瑜似的皮肤总是凉涔涔的,摸上来很像一块拧干的热毛巾。
还好房间里温度调得低,还挺舒适的。
“她再找你的麻烦,不要管提什么要求,你先答应,回头跟我说,我来解决。”孔温瑜问道,“明白了?”
“明白了。”聂钧笑了笑,“可是我不想你们总吵架。”
孔温瑜也笑了,片刻后说:“吵吵架有好处,她吃这套,不然她总去看相册。”
有服务员进来进来送菜,聂钧松开他的手,等服务员离开,又想伸手去摸。
孔温瑜垂眸看了一眼:“什么意思?”
“影响不好,”聂钧说,“万一被拍了。”
“不会,他们什么没见过。”孔温瑜看包厢里对面的两角,又去看被带上的门,甚至餐桌与门之间还隔了一道屏风,“说不定也有喝多了在这里干起来的客人,门边有清洁服务的按铃。”
聂钧去看,果然看到有个红色的按铃。
“现成的红玫瑰。”孔温瑜又说,“顺手掐两支就能送人。”
聂钧看着他,手还盖在他手背上:“……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孔温瑜不知是何意味地笑了一下。
“没有。”聂钧别开眼,拿筷子递到他身前,“先吃饭吧。”
“那挺可惜的。”孔温瑜还笑着,拿起筷子来夹了个笋尖吃,聂钧等着他的评价。
“还不错。”孔温瑜催他,“吃啊。”
聂钧没在餐桌上跟他一起吃过饭,大部分都是他站在孔温瑜身后或者包厢门边,即便在家里,也是他把托盘端上去,等孔温瑜吃完再端下来。
彼此都很习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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