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着他快要到顶点了。
聂钧原本计划要把这段时间延长,但是外面敲门声又响了几下。
孔温瑜额角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别停。”
聂钧没有犹豫, 扣着他按住墙壁的手, 逼他更近。
他太了解孔温瑜了, 知道怎样会让他释放得更彻底。
封顶后他抵着不动, 等孔温瑜缓过一段时间, 才缓缓退出去。
远没有达到他的界点,没有结束, 但他终止了这一场运动。
聂钧擦着头发去开门, 是酒店里返回来收拾餐桌的人。
这人进了门,在餐桌与厨房之间往返收拾。
片刻后, 孔温瑜推开浴室门,也擦着头发出来。
两人默契地进卧室, 孔温瑜事后不爱说话,也不太动弹。他躺在床的一边,对聂钧招了招手。
聂钧把卧室的门锁了,孔温瑜声音懒懒的:“关灯。”
两人一起进卧室, 又把灯关了,那才是百口莫辩。
聂钧没关:“等一下再关,外面人还没走。”
孔温瑜虽然烦躁, 也没多说什么。他耐心一反往常的充足。
聂钧走到床边, 俯身打量他。
从长眼睫到挺翘鼻尖, 再到微微发红的下巴——是在浴室里的墙壁上硌出来的。
聂钧俯身亲了亲那红润的唇:“别让厨师来了。”
孔温瑜抬起眼睫来看着他, 两人离得很近。
这种亲密的状态,只有事后才会发生。
“我的手没事,”聂钧的语气很像哄人, 沙沙的,低低的,“有别人在,不太方便。”
“刚刚你没出来,”孔温瑜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我用手帮你。”
说着,他松开一只手往下去,在半路被聂钧伸手捉住,拉到嘴边亲了一下。
“不用。”他分进他的指缝中,紧紧攥了一下,“睡觉吧。”
灯下背光的男人温柔极了,孔温瑜默不作声看着他。
聂钧等了一会,想要起身,反被他拉着不松手。
沉默半晌,孔温瑜说:“钧哥。”
聂钧笑了笑:“又要补偿我什么?”
孔温瑜没笑,眼神执拗且认真,带着势在必得和孤注一掷。
“没关系。”聂钧顿了顿,认真地说,“去做你想做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如聂钧所说,孔温瑜推了所有邀约,不再外出。
一周后,股东会那边有了眉目。
孔温瑜这段时间一直冷处理,任凭外头满世界找罪魁祸首,他不解释,也不出头。
到了去公司签持股份额这天,孔家保镖倾巢出动,在宽街并行,速度又慢又稳。
聂钧太谨慎了,他坐和孔温瑜坐同一辆车,把前面的司机都替换成了保镖。
就连断腿的海鸣都跟着一起出了门——他对于调度方面更加熟练。
海鸣下车换了轮椅坐,在公司外等孔温瑜结束。聂钧一条胳膊不好使,也没跟进去,反而换了两个平时表现不错的,一左一右跟着进会议室。
俩人在门边等,海鸣扫视四周,没发现可疑的人。
“犯邪了,”他拍了拍轮椅扶手,“先是夫人腿出了问题,然后老板崴脚,现在又是我骨折。几个月时间,这轮椅都成标配了。”
聂钧:“我的胳膊也断了。”
“你那是小概率。”海鸣说,“回头我请大师去看看宅院,别是清明节去墓园带回来了不干净的东西。”
聂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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