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的绷带被拆掉,应该是湿了。
那脚更白更净,聂钧抬眼看到,联想走丢的那夜,顿时心跳节奏大乱,频率居高不下。
孔温瑜接过上衣穿好,又拿裤子比了比,没往腿上穿,就说穿不下。
确实,聂钧的衣服比他大不止一个码。
还好上衣宽松,轻松挡住底裤边缘。
“忘记给你准备衣服了,”聂钧有些懊恼,神情却一如既往的镇定,“下次我提前准备好。”
孔温瑜没说话,坐到沙发上,望了一眼他卧室的方向。
聂钧被浇了一盆冷水。
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呢?
他心跳逐渐回归正常值,把水果推到孔温瑜手边。
孔温瑜看了一眼,拿起草莓来咬了一口。
聂钧松了口气,去倒温水,又拿了薄毯,安顿好他,自己才去洗澡。
孔温瑜在他进浴室之前问:“我能进去吗?”
指了指卧室。
聂钧回答可以,又说:“如果吵就关上门。”
孔温瑜点点头,没立刻动身。
客厅里太安静了,聂钧考虑要买个电视。
他用很短的时间冲了澡,犹豫着伸手往下握住。一门之隔,孔温瑜就在外面。或者一会还要去卧室里的床上睡觉,这是漫长而甜蜜的酷刑。
而他已经硬了很久,从看到孔温瑜穿着内裤站在客厅里的那一刻开始。如果现在不解决,那场面还会继续尴尬下去。
聂钧推门出去,孔温瑜已经不在客厅里。
毯子被留在沙发上,水果盘空了三分之一,已经超过聂钧预想。
卧室的门大张着,孔温瑜侧身躺在床上,露出底裤的颜色和过分修长的腿。
他庆幸刚刚解决过。
去阳台拿了晒干的衣服,穿好后发现孔温瑜透过大敞的门还有满室阳光,正睁着眼睛望着他。
聂钧顿了顿,想让他安心睡会,孔温瑜在那之前说:“怎么这么久?”
聂钧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孔温瑜打断了:“我听见了。”
他目光如炬,语气却很平静:“你的喘息声。”
那么明显?
聂钧不确定,虽然没留意过隔音问题,但他已经尽力克制没发出声响。
孔温瑜看他不吭声便懂了:“客人还在,是什么意思?”
为了避免被误会,聂钧想含糊带过刚刚的内容:“……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孔温瑜问。
聂钧想说用嘴。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用嘴,”聂钧试着说,强调了一遍,“如果你需要的话。”
孔温瑜躺着没动,其他地方却有抬头趋势。
聂钧也看到了,视线移到他脸上。
他以为孔温瑜这次会同意,因为他们早就说好,可以上床试试。
孔温瑜没说可以或者不可以,他望着聂钧:“是担心刚刚解决过一次,所以短时间内不能来第二次,只能口?” w?a?n?g?阯?f?a?b?u?y?e??????ù?w?è?n???????????????????
聂钧别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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