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带着满是口水的饼干钻进了树洞里,郁郁地躲在里面,望着树影间一闪一闪的星星。
它在树洞里趴了一夜,想了一夜,最后,当月亮落下,太阳升起时,它终于吃掉了那块凉凉的树莓饼干,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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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了!’它一回家,妈妈就小步小步地跑了过来,‘我们很担心你!’
小狗低着脑袋不吭声。
它之前哪怕再调皮,也没干过这种在外面乱跑不回家的坏事。
爸爸和厉害的管家也很快就回来了,两人又是叹气又是摸狗脑袋,明显找了一夜的狗。
它现在是坏孩子了,聪明的小狗想,所以如果这些人不喜欢自己了,那也有合理的借口来说服自己了。
但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小半年过去了,人类们还是对它很好。
‘妈妈,妈妈。’终于,小狗某天缩在躺椅下,对着肚子大大的妈妈表达了自己的疑惑,“你为什么还这么爱我呀?”
犯困的妈妈还是听不懂狗话,但她摸了摸哼哼唧唧的狗。
好吧,聪明的小狗想,我好像终于明白了——妈妈爱我,好像与我是不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好孩子,【唯一的好孩子】都没什么关系。
……那还是先不难过了!等新孩子来了后观察一下情况,实在不行到时候就揍它出气吧!
狗这么想着,将长长的嘴巴搭在了妈妈的肚子上,感觉自己真是个十足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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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太长,但讲完这一大串话也耗费了不少力气,等我讲完时,我直接一脑袋扎进了靠垫里,感觉自己有点灵魂出窍。
达米安在我讲故事时一直没吭声,只是时不时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有在听。
而现在,他双手撑着下巴,似乎在仔细消化故事里的信息量。
你的呢?你的故事呢?
我用右脚踢他,催促达米安说话。
“我没什么好说的,”达米安说,“训练,休息,练习,成为最强的那个人,就这样。”
“好烂的故事!”我吐槽道。
“……哼,毕竟我可不是靠讲故事为生的家伙。”
好吧,反正我想表达的东西已经表达完了。
我四脚朝天,露出热乎乎的肚皮,感觉自己有点犯困。
达米安则俯下身,用人类孩童短短的手臂抱住了我,将头侧贴在我的胸口,又是好久没说话。
“我只是……”当我困呼呼地闭上眼时,达米安说,“我只是不明白……父亲到底想要什么,我又该怎么才能获得他的认可……”
嗯嗯,那你先想着吧。我迷迷糊糊地用后爪踢踢他,我要睡觉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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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里安静如常,只有非常规律的仪器运转声,以及茶杯和瓷碟轻轻碰撞的脆响。
阿尔弗雷德试了一下温度,然后满意地将散着热气的茶杯端起,送到了坐在蝙蝠电脑前双手抱头的提姆面前。
提姆闭着眼,一动不动。
阿尔弗雷德已经习惯这位未成年社畜的灵魂出走时间了,管家只是施施然地放下了茶杯,回头去叠被随手甩在沙发上的披风。
“阿福,”提姆闭着眼睛说,“你说达米安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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