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晴了。”
“好冷的冷笑话。”
凌澈朝她伸手:“过来。”
林楚楚嘴上说着“干嘛”,身体还是诚实的靠了过去,枕在他的肩膀上。
身上多了一层薄被,她踢掉鞋,缩进不算温暖的被窝,被妥帖的拥在胸口。
这一刻,心口被无法言喻的温热填满。
又酸又胀。
“凌澈。”她闭上眼:“别叫醒我。”
如果这是梦,她永远都不想清醒。
——
另一个世界。
监护室外,何琳娜摘下口罩,惋惜摇头:“发现的太晚了。”她回头看向病床上形容枯槁的男人,再优秀的研究员也逃不过情感的束缚。
“院长,是不是可以安排家属进来见见,凌教授意识还是清醒的,也许……”
还有可能唤醒。
如果有奇迹的话。
话音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我去看看他。”
何琳娜挑眉,才发现院长和军区派来的人后面还跟着个眼角有颗泪痣的男人。
见院长点头,周曜上前几步,擦身而过的瞬间朝何琳娜礼貌弯唇:“他没有亲人了。”
凌澈的母亲早在他大学时就出了国,两人断联至今。
听闻自己儿子病重,甚至不愿回国见上最后一面。
周曜站立在病床前,面上浮起一丝笑意:
“是我。”
“我来除了送送你之外,还想告诉你,陆峰已确认殉职了。”
“不过他没你这么幸运,连片衣角都没能留下。”
“恭喜你。”
“终于解脱了。”
“可以安心的躺在她旁边。”
……
离开昆山医院,驾车回程。
浓重的孤寂把周曜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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