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摸了摸颈间的吊坠,语气平平:“是项链,怎么了?”
“我靠,”成烊吃惊地评价道,“真骚包。”
窦长宵:“……”
戴项链很正常,成烊身边也有打耳洞戳舌钉的,他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窦长宵在学校里的形象一直都是个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人,他戴这种短款的锁骨链就极其地不正常。
这种带点野的饰品和窦长宵那副冷淡样组合在一起,在成烊看来简直骚得没边儿了。
他想到什么,表情变得暧昧起来:“是你开屏的那个对象送的吧?”
窦长宵没说话,但也没有否认。
成烊笑得更欢实,八卦道:“都送你礼物了,进展到哪一步了?”
窦长宵本来不打算提起的,但被成烊那种欢快的语调感染到一点,居然真的产生了种恍惚的甜蜜错觉。
“肯定追到了吧?” W?a?n?g?阯?f?a?B?u?页??????ü???€?n?????????????.??????M
窦长宵:“……没有。”
成烊有些不可思议。
从对方上回开屏到现在也过去一个多月了,这时间不算太长,但放窦长宵身上就让人难以理解了。
他唏嘘地啧啧两声。
窦长宵把手里的一瓶运动饮料翻来覆去地捏,过了会儿,说:“不过,前天下雪,他担心我开车不安全,留我在他家客房休息了一晚。”
“哦……”
“我……亲他的时候,他也没有拒绝。”
只是亲的时候用力推了他,亲完以后又撂狠话凶了他。
成烊大吃一惊,笃定地说:“这不就是对你有意思,肯定的。明显就很喜欢你啊!我要是追求期间这么对淮心,他肯定气得一巴掌就上来了。”
窦长宵没说话。
他觉得没到“很喜欢”的程度。
或许有一些吧。那次发情期,宁烛类似吃醋的反应,让他很开心。可也只有那一次,一点点而已。
与其说,姓宁的是喜欢他,不如说是对方需要他。
假如他们之间没有这层需求关系,对方面对他屡次越线的举动,说不定就是另一种反应了。窦长宵深知这一点,但并不打算改。
打了半场后,他收到宁烛的回复。
【小甜杏:】嗯,公司这边有点事。
【小甜杏:】晚上有场庆功宴,要跟合作方吃饭,回去会很晚了。
【小甜杏:】你没来吧?
【Ddd:】没有。几点结束?
【小甜杏:】不好说,到家估计要九点了。
窦长宵算算时间,九点钟。他倒是可以过去,但宁烛应该需要休息。
的确是见不上面了。
他散漫地垂眼,打了字发过去。
【Ddd:】好。
安江广场周边的一家高星酒店餐厅,宁烛盯着屏幕上的“好”字看了几秒,脑补出窦长宵说这个字时的语调,带着点淡淡的不情愿。
陆氏集团的几个负责人都在场,宁烛见缝插针地回完信息,就快速地收起了手机。
今天是旗胜跟陆氏签订合同的日子,下午时两方正式签完项目合同,旗胜作为东道主,负责操办庆功宴是基本的商务礼仪。
此时不在工作场合,双方人员的气氛都很放松。宁烛喝了点酒,他旁边的陆朝同样抿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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