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但好在,那个最糟糕的可能并没有发生。
窦长宵垂下眼,安静了一会儿。
“对不起。”
宁烛挑了下眉,“说什么对不起呀,都是我自己活该。一年三千万买你这个宝贝Alpha,死皮赖脸让你易感期留在我这里过。你钻穿我的床板又差点儿未经允许钻我的屁股,不都是我花钱买罪受活该吗。”
窦长宵抬了一下眼,又慢慢地垂下来,“……前两天那次易感期,是我在骗你。”
宁烛抱紧毯子“哦”了声,“理由呢。”
窦长宵沉默。
“怎么,不能说?行吧,你继续。”宁烛居然也意外地冷静。
窦长宵:“我没有打算在你这里过易感期,发觉到易感期提前来了,就联系了北城的隔离中心。只是没想到最后会被带去警局,去隔离中心的时间也过了。”
宁烛没吭气。
一码归一码。这事儿算窦长宵帮他避免了一个大麻烦。对方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冒着危险追了出去,这并不是能简简单单一笔带过的。
不过他并不打算在这时候这么说,以免这小子找台阶下来。
窦长宵说:“最后瞒着你假装感冒是因为,我在北城隔离中心的安全评级很高。”
安全评级高?
宁烛张了张嘴,眼睛又睁圆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屁话吗?知道自己易感期什么德行吗!这什么破机构给的鉴定,我要投诉!”
窦长宵微微皱眉,“我平时,不会那么……这一点你可以在网站上检索到。这次之前,我的每一次易感期都能够保持一定程度的理智……和智商。”
宁烛:“呵……你昨晚可是连冰箱和鞋柜都分不清呢,小窦同学。你意思是之前关在隔离中心的时候都好好的,住我的大房子反而智商变低了?”
窦长宵:“我没想到……闻过你的信息素之后,会变成那样。”
当然,除信息素之外,还有个原因。没办法当着宁烛的面说。
信息素?高匹配度的Omega信息素,应该的确会对易感期的Alpha有影响。
宁烛抿了下嘴,心想:那归根到底,这小子不还是因为我的信息素才发疯的吗。昨晚还非要跟我犟什么喜欢喜欢的……
艹,害他一晚上焦躁得睡不着觉。
窦长宵:“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嗯?”窦长宵“处理”这个用得很严肃,宁烛笑了声,“你意思我报警告你性骚扰也可以吗。”
窦长宵:“嗯。”
“谁信我呢,报备单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我的名字,底下的关系还填着‘伴侣’呢……”
窦长宵:“我不会用这点给自己辩驳。”
宁烛瞅他低眉耷眼的样子,不爽地冷嗤道:“你得了吧,在我面前装什么蒜呢,明知道我不会让你去哭铁窗泪,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窦长宵语气古怪:“……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宁烛一顿,反被问住了,“因为,你知道我是个大好人,特别善良的大老板。”
窦长宵:“好到宽容一个易感期差点儿钻你屁股的Alpha?”
宁烛:“……”
宁烛:“嗯。”
窦长宵:“……”
宁烛岔开话题:“昨晚……你说了什么,自己还记得吗。”
窦长宵抬眸盯着他看。
宁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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