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宁烛:“哦……”
窦长宵:“……”
宁烛:“。。”
宁烛偏头清了清嗓子,然后对窦长宵笑了一下,缓和气氛:“那你赶紧过去吧,我也拿单子去找医生开药。”
窦长宵没反应,宁烛就往电梯那边走。
电梯停在高层的住院病房,这个时间应该不少上下楼吃饭的,估计要等挺久。
宁烛于是往前多走几步,决定走步梯通道。
走两步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一回头,窦长宵果然在他后面。
宁烛:“你跟着我干什么。”
窦长宵看他一眼,说:“吃饭。”
“……”宁烛怀疑自己的脑子可能也被腺体感染得秀逗了,怎么会产生对方在跟着自己这样自作多情的联想。
进去步梯间,他抬脚要往楼上走,却被窦长宵叫住:“去哪里。”
“嗯?”
“内科在二楼。”
宁烛才想起自己刚才随口扯的“感冒”的谎,脚步一顿,低着头又下来了。
他跟着窦长宵到二楼楼梯口,后者没看他,继续往一楼下去了。
宁烛转进二楼走廊,没再往里进去。
今天这事儿闹得莫名尴尬,他捏着单子敲敲鼻梁,这才离开二楼,重新上楼去五层的腺体科。
魏庭风还在科室里等他,接过检查单看了看,露出一种近乎麻木的表情。
宁烛单手支着下巴,分辨对方的神色,无语道:“哪有你这么当医生的,搞得病人马上要入土了似的。”
好歹自己上个月还吃过一次药,不至于太糟糕吧?
魏庭风:“……”
“对了,那个抑制剂,在发情期外的时间段,真的不能打么。”
魏庭风不容置疑地说:“不能。”
“但是两月前那次你也给我用了。”
“那次是特殊情况,实在怕你英年早逝。”魏庭风觉得宁烛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回事,警觉地问:“最近又有什么异常?”
宁烛:“嗯。前两天在办公室,有点晕。”
先前他在会议室里晕倒,当着手下员工的面“倒头就睡”。那次经历实在丢人,宁烛不想体会第二次。
“……”魏庭风默了默,还是那句话:“在非发情期使用抑制剂,很容易造成信息素紊乱,到时候情况会更糟糕。”
宁烛皱起眉,说了句“知道了”。
宁烛离开后,魏庭风把他的检查单又细致地看了一遍,与之前的数据作对比。此时科室的门忽然被敲响,有人推开门进来。
“学长。”
魏庭风抬头看到来人,表情有点惊讶,“长宵?你这周不是在影像科吗,找我有事?”
“嗯。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方便吗。”
魏庭风不假思索地点了头。窦长宵两周前跟着他学习,给魏庭风留了挺深的印象,这后辈专业基础扎实就不说了,学习干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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