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但因为党派纷争,老镇南侯含冤而亡,唯一的妻子悲痛欲绝跟着殉情而去,剩下小儿子独自面对群狼环伺。
就在整个镇南侯府摇摇欲坠之际,谢浔之出现了,亲自把江颂接了回去,并且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性情冷淡杀伐果断的佞臣,竟然把那捡回来的小侯爷生生宠成了整个汴京的小祖宗。
说是忘年交的情分,可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谢浔之的心思。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江颂。
这个思维简单的小妖怪还在愧疚于自己的恩将仇报,整个人拧巴得眉头都瞥成了个八字,短暂的想了一下要如何偷偷补偿回去。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楚木。
江颂心里着急,面上却装得像是被宠坏了的小祖宗,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一副气恼的模样,轻哼一声。
“走走走,反正我一点都不在乎。”
他特别大声的说完后,便像是赌气一般学着谢浔之的模样转身就走,小表情装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实则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嚣张跋扈的小侯爷受了委屈,怎么能不撒出来呢。
所以去找楚木,完全说得过去吧。
江颂觉得自己聪明极了,努力压着想要上翘的嘴角,但没成想才往前走了没几步,他便被羽林卫拽住衣领,像拎小鸡崽一样整个人咻的一下就被带到了谢浔之面前。
这人脸色比之前更差,额角青筋都微微绷起了些,声音冷得吓人。
“今日所有看护江颂的,全都杖杀。”
江颂:“!!!”
他被吓得脸都白了,整个人挣扎起来,眼眶红了一圈,瞪着谢浔之。
“这不关他们的事儿!”
“连自家主子都看不好,我要这些废物做什么呢?”
“那你应该罚我呀。”江颂脱口而出,随后立马意识到这和人设不符,于是便虎着一张脸,赌气道:“你打死我好了。”
谢浔之呼吸瞬间沉闷了下来,袖口之下的指尖深深嵌在手心里。
“九旬,去书房把戒尺拿来。”
江颂:“?!!”真打呀?
他还要去救人呢,但想想如果罚了自己,兴许谢浔之就不会追究花颜他们的责任了。
于是江颂忍着那点惧意,眸光都被吓得湿漉漉的,偏偏还要像头不服输的小牛一样和谢浔之犟。
“我出去玩有什么错吗?是你大惊小怪而已!我也不是你的人偶娃娃,需要你牵线拉绳才能动。”
他底气很不足的倒打一耙:“你就是控制欲旺盛,根本一点都不在乎我。”
这字字句句,简直像刀子一样直往谢浔之心脏上插。
他目光像是沁着血色,晦暗的情绪翻涌得犹如巨浪,却又在某一瞬间隐匿于无形,只余下略微沙哑的声音还残留着些许端倪。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说话间谢浔之从九旬手中拿过戒尺,往江颂面前逼近一步。
“回答我,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没有人教我!”江颂有些犯怂,但还是一步都没退。
他甚至想要在气势上和谢浔之对抗,踮着脚尖昂着下巴,抬头挺胸过了头,让他像只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龇牙小猫。
这个笨蛋。
谢浔之积攒在胸口的负面情绪像是被小猫尾巴扫了下,痒得心脏都在跟着发颤。
他向来是拿这小祖宗没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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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不教训,他永远都不会长记性。
谢浔之目光掠过他鞋尖上的血迹,握着戒尺的手猝然绷紧得青筋凸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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