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对方居然还选择盲信错误的那一方:“他已经被完全没救了,就算是父亲当着他的面亲口承认自己做过的一切,他也只会以为对方在开玩笑。”
“完全就是被洗脑了啊。”墨菲感慨道。
颜宁坐在桌子上,修长的小腿一晃一晃:“我有点好奇对应他的那扇门上图标是什么了,蠢成这个样子,不会是只猪吧。”
说起来,在进门前,她好像确实在走廊上的几个门里看到了猪这个选择。
“ ......”
很难想象选择这个图标的人,当时是抱着怎样一种心情做出这种特立独行之事的。
“父亲!”
一道纤长的身影远远地跑来,隐藏在队伍里的洛琳抬起头,见是雅弗后,不着痕迹地与一旁的路德维希交换过一个眼神。
另外两个帝国文理的学生已经被料理过了,这会儿在走雅弗线的只有路德维希一个,他调整了下表情,就准备上前接过人:“三少爷。”
“你滚开!”
没想到雅弗一下子就啪地打脱开路德维希伸来的手,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转头就紧紧抱住父亲的手臂。
路德维希眼中闪过一线阴沉,但还是乖觉地退回到队伍里,小少爷的任性在家里无人不知,因此即使被当众打开手,多数人也不觉得奇怪,相比于此,路德维希更好奇对方态度忽然大变的原因。
“你惹NPC了?”洛琳低着脑袋,用气音道。
路德维希摇了摇脑袋,可以理解成没惹的意思,也可能理解成惹NPC的人并非自己,一举双关。
干瘦文雅的男人抚摸了一下幺子的头顶,口气尚算温和:“雅弗,你刚刚去哪了?愤怒并非美好的品德。”
“我刚从小教堂、从那群异教徒的手中逃回来!”
好不容易见到了父亲,雅弗完全没注意到这人人手里持着兵器的氛围有多奇怪,被欺负的委屈和被迫旁听石片内容后的异样心情一同翻涌上来,促使着雅弗不管不顾,就大声嚷嚷着开始告状。
路德维希骤然脸色一遍,因为才被他甩开,甚至都没来得及捂住雅弗这张口无遮拦的嘴。
“那叛徒一进教堂,就东翻西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他从祈祷厅最前面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堆石片,然后几个人就对着石片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雅弗本想将含他们交流的内容也都和盘托出,但对着父亲那张仍温和笑着的脸,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打了个寒噤,原本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被本能促使着,他支吾着说道:“ ......而且他们还把我捆起来了,虐待我。”
撸起来的袖子下面,是两只被绳子捆出红痕的手臂,看起来确实吃了些苦头。
“他们确实很过分,”男人沉吟着,缓缓道,“但是——”
“雅弗,你该如何证明,跟异教徒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的自己,没有被污染呢?”
雅弗骤然睁大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说时迟那时快,早已察觉到不对劲的洛琳猛然催动精神态,翠绿藤蔓从地底爆射而出,缠住雅弗腰肢的同时绊倒了一众周围的家仆,路德维希和罗文舟疾射向两边,挥臂如刀,砰咚数下就撂倒了三四个不设防的家仆,但随着主人气急败坏的训斥,战况就逐渐胶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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