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齐影还是下意识地更贴近了伊芙一点,后者则托着下巴,神情里有淡淡的思索。
她和齐影大概是半个小时之前进入这个房间的, 进来后房间也没任何的变化,搞得两人还以为这是个密室逃脱的场景, 但遍搜机关无果后, 不得不放弃。
但在墨菲进来后, 房间就明显地开始运行这件事看。伊芙推测这个房间大概有它的人数要求, 也就是三个人, 同时也只有人数到了,关卡才会开始运行。
就是不知道每个关卡里的人选,到底是按先后进入的时间进行分配,还是在选择了同一个图标门的学生里随机分配的了。
墨菲还在像只过分激动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在伊芙耳边拍马屁:“伊芙小姐你知道吗?你的美貌就像是最宝贵的蓝宝石那样璀璨夺目,即使是最灰扑扑的长袍,也丝毫无损于这光辉的底色,哦,哦,我真是何其的幸运,其实在比赛之前我就已经......”
他说话好像完全不用唤气一样, 彩虹屁一个接一个地冒出,吵得伊芙难以进行连贯的思考,就连齐影的眼神也逐渐从警惕变得奇怪,再重新变得杀气腾腾,擦刀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堂堂一个学院主席,怎么这么碎嘴? !
在齐影因为主动重击其它学院主席以致被强行淘汰出赛这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之前,伊芙叹了口气,从桌上抓了只没用过的小木勺,在蜂蜜碗里沾了沾,然后强行塞进了墨菲那张仿佛能唱独角戏唱到天荒地老唱到大道磨灭的嘴里。
墨菲:“唔唔?!”
墨菲:“~~~”
他的眼中似乎有泪光在闪烁,令人很难猜透最后那突然飘扬起来的尾音里,究竟蕴含了怎样丰富的心理活动。
与此同时,小屋正儿八经的房门也被人推开了。
一个披着陈旧绒毛围巾的老妇人缓缓地走了进来,她有着一头杂乱干枯的棕发,绒围巾上滚着些许毛球,看起来生活境况不是很好。
屋里已经有了一盏油灯,但她还是擎着另一盏在手中,仿佛没有看见桌后或坐或立或蹲的三人一般,径直穿过堂屋,走到摆着神龛的小几前,放下油灯,再虔诚跪下,默念着谁也听不懂的祈祷,晃动的焰光照在她额前深深的皱纹里,如同溪水流淌在山谷的沟壑里。
因为捉摸不透这个开场究竟是什么意思,三个人都没有贸然打扰老妇人的神前祈祷。
墨菲拿出了塞在嘴里的木勺,又凑到了伊芙的面前。小桌旁只有两把椅子,一把椅子上披着厚厚的毛毯,靠近的桌前放了剪刀、针线盒和没做。的布料,显然是有主的,没人会跟老奶奶抢座位;
另一把椅子则在伊芙屁股底下,她看起来没有让座的好意,当然也就没人敢抢。
站着说话会显得居高临下,因此墨菲选择蹲着,他上身颀长,蹲着时也能到伊芙的腰高,对比这个高矮差,墨菲高高兴兴地发现其实这正合适一些亲密的动作——但在女神本人垂下时显得似笑非笑的眼神里,他还是十分有眼色地收回了将脑袋靠在对方大腿的不轨打算。
墨菲幽幽道:“伊芙小姐,你白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对我的。”
那会儿她甚至还主动来提联盟呢!
“此时非彼时,但我们这会儿也暂时没空对你怎么样,”见老妇人重又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看起来祈祷也要到尾声了,伊芙伸手按下那颗金灿灿的脑袋,低声询问道,“你先安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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