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不是来折磨我,让我看他吃饭的,我战战兢兢地拿起碗筷。观察着他的脸色,我夹起第一块肘子肉。
“慢着。”
“好嘞!您请吩咐。”
他一开口?,我马上将碗筷放下,还真就像训练有素的狗,主人不给吃,就完全不敢吃,尽管口?水都能流一盆子。
努力?呈现出一个乖巧又可怜的模样,我坐在凳子上看着顾遇水,等着他发号施令。
这人没?狺狺狂吠,而是身体朝我倾靠,捧着我的脸吻了过来。
不是!哪有人一言不合就接吻的!他以前也没?这怪癖啊,鬼上身了?
感受到嘴唇上的贴合与?他口?中的清淡酒味,我僵硬着全身,紧闭着嘴巴,没?有与?他舌头?打架,而是斗鸡眼地傻坐着,放在膝盖上的手很无措地握紧。
难道现在当牛马打工人,还要多一项物理意义上安抚老板的职责吗,不是我说,天明神教人才?辈出,一定能找到一款合他心意的吧。
我一个人身兼数职,实在是不堪重负!
咬紧牙关不让他突破城池,守护了自己的舌头?,但他只是吮吻也能玩,舔过我的唇珠后,他的牙轻轻咬了我的下唇。
“柳逢山,我是谁。”
“少爷呜——”
“我是谁,说名字。”
“顾遇水!”
给我一点空间?让我说话,等我回答了,他又缠上来。非要把我的硬骨头?亲得?顺从了,有些扛不住了,他才?退开,又若无其事地拿起酒喝。
我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嘴上火辣辣的。反观他,又冷心冷肺的样子。
主动骚的是你,撤退的还是你对吧,骚猪。
等到唇上的酥麻感过去,我连人带椅子挪到他的对面?,顾遇水眼神一扫,“回来。”
于是我又挪回去,在他旁边拿起碗筷,“我现在能吃了吗。”
“可以。”
“刚刚又为什么亲我。”
“现在不亲,难道等你吃了肘子再亲?”
说得?很有道理,可我不服,“……我犯什么死罪了一定要亲。难道我吃完了肘子,你就不亲了?”
“我高兴就亲。”
不高兴的时候就用戒尺打我腚是吧,心里?发卖他一百遍。
装作很关心他的样子,我真诚说道:“少爷,有病看病。嘴痒,多半是坏话说多了,老天惩罚你。”
“……吃你的。”
顾遇水舀了一碗汤,让我先喝汤垫垫肚子,再吃荤腥的肉。
碎碎骂地喝了汤,我夹起肘子肉就往嘴里?塞,吃得?嘴巴流油,苍蝇都能在上面?溜冰,看他还亲不亲。
“少爷,这菜味道有点熟悉,你做的?”
“嗯。”
“哇,回家了有人伺候,还要自己下厨。你好爱做饭哦。”
“……”
他捏着酒杯,对着我阴森一笑?,“哪天就把你端上桌。”
吓得?我多扒两口?饭,“我夸你,你也不爽啊!”
手艺还是那个手艺,确实有些想念他做的饭菜了,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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