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毫毛竖起,房子周围这么多蛇,他还都抓了?这家伙肯定是用毒蛇来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好奇心害死猫,我好想问,但我不要多嘴去问。
“你喝过我的血,有抗毒性,所以死不了,省省你的惨叫吧。”
大发慈悲地解释后,他走过来顺走我手里的竹篮,把那一筐有毒的蘑菇都带去房内。
看来是我大惊小怪了,我走去灶房,舀了一瓢水清洗被咬的牙洞。确认自己没什么问题后,我准备偷吃点枣糕压压惊,还没翻柜橱,顾遇水的声音从外面飘来。
“干活去,别偷懒。”
我偏要吃,飞快打开橱柜,拿了一块枣糕塞嘴里。我满嘴包着食物,这才出去干活。
天天高强度体力劳动,居然比我在公司当牛马时还要健康了,这是什么道理。
每天算计最多的就是如何博取顾遇水的信任,让他把我当个自己人。第二复杂的事就是练功,其余的都是很机械的体力活。
根据我的观察,顾遇水的身体中确实存有毒素。他的血能让人百毒不侵,但同时也是剧毒。
我喝下他的血以后,触碰他不会再被毒倒,同样也不会被毒蛇伤害,可我也不能离开他的血,每个月都要来一小碗。
听起来很麻烦,算是被绑定了。
我需要找到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要么是靠自己,让顾遇水解开血的限制。要么是找到有能力解决的高人,比如什么神医,或者自己练成绝顶高手。
可我对自己有自知之明,目前来讲,我肯定练不成阿婆那样,除非给我外挂!
夜里洗过澡,我拧干头发,用汗巾包着头,把小木桶里的脏水倒出去。
这里只有一个浴桶,很遗憾,那是顾遇水专用,我作为打工仔只能找挑水的木桶将就着洗。
我真怀念热水器。
得赶紧收拾好自己,一会儿还要去找顾遇水练功,前几次总是估摸不准时间,迟到了就会被他毒舌。
说话难听就算了,我就当做是狗叫,问题是他会拿各种毒来惩罚。
三天前被痒痒药弄得在地上打滚的悲惨记忆还历历在目,我绝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将汗巾解开,头发干了大半,我用发带稍微绑着,就小跑着去到他门前。
“我进来了。”
通报一声,里面没有拒绝,我就推门跨入。
顾遇水还在摆弄他的药罐,我隐约看到一个罐子里面有大蜘蛛在爬,他好像还拿了一条蝎子丢进去。
仅仅瞥一眼,我就觉得头皮发麻,不敢想象他那个罐子里都有些什么卧龙凤雏,这不是在练什么毒虫吧。
希望他能看管好自己的宝贝们,千万不要让它们乱跑,更不要跑到我的杂物房。
有时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我在角落按照理论知识运功打坐。不得要领时,睁开眼想问问顾遇水,一低头,我就看到地上一条蜿蜒的黑影。
灯火摇晃,我眯起眼辨认,发现那快速爬动的玩意是蜈蚣。
当即后背发凉,我嗷地跳起来,没想到暗处还有一条,已经爬到了我的脚边。
小腿一疼,我被偷袭,这条毛茸茸的毒虫直接刺到了我的腿肚子。那一块皮肤当即青紫,肿出了一个拳头大的包。
虽然我不会再中毒,但还是会疼啊!
这一中招,搞得我练功也岔气了,只觉一股真气顺着肌肉、血脉猛冲,好似身体内部被别人丢了个炮仗炸了。
“原来这俩家伙跑这里来了。”
发现自己的毒虫们越狱,顾遇水这才过来收拾它们。
我已经摔在地上不知道该抱着哪里喊疼了,比起小腿被刺的难受,练功岔气了更加痛苦。
浑身憋着一股劲,比便秘三天还难受,完全不知道怎么镇压这股燥热又猛烈的气息。
只是岔气了都这样,难怪那些走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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