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了到底长没长脑子。
看着面前人瞪着自己的模样,陆宴州眼神有些无奈。
算了,我做她的脑子。
“不是,我找西夫人跟她聊了你的事情。”
“在她看你的照片时,我去了天台,当时下了雪回来后头发湿了,她让人拿了条毛巾给我擦。”
解释完后,又补了一句:“她是看着西炎跟我长大的,小时候经常帮玩水打湿的我们擦头发。”
“当然,通常都是西炎跟杨轻舟玩,我没有那么幼稚。”
【最后一句有些多余】
看着他缓缓浮现出一个红手印的白皙脸颊,时了了有些后悔,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你早说啊。”
【这巴掌打早了】
陆宴州半点没有被打脸的屈辱感,倒是弯腰将头抵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小妈,我好疼……”
时了了摸摸他的头发:“不疼不疼,小妈跟你讲,人类其实是后口动物,我们在子宫中发育时,最先生成的就是肛门。”
“所以你其实只是一个屁眼,这样一想是不是就不疼了。”
陆宴州:“………”
知识,以一种卑劣恶心的方式进入了我的大脑。
“我要补偿。”
别转移话题。
在她脖颈上啃了一口,陆宴州语气幽幽道。
时了了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了印。
“这样行了吧。”
陆宴州顶着半边脸的红印子,也不说话,光看着她,无声的控诉她的敷衍。
时了了:【已经开始怀念最初那个温和又疏离的陆少爷了】
陆宴州:他死了
扭头看了看,发现这里应该是给宿醉的客人准备的客房,时了了拉着陆宴州走到床边。
“脱。”
她简短的发出一个字。
陆宴州挑眉,似笑非笑的逗她:“脱什么?”
时了了满脸‘你好烦哦’的表情:“当然是脱衣服啊,快点,争取一个小时内完事儿。”
话音一落,陆宴州唇边的笑肉眼可见的僵了下来。
甚至有一瞬间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见他一动不动,时了了索性自己上手扒。
手指刚碰到领带,陆宴州猛地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你真是……”
一时之间陆宴州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这么抱着人,稍微正色一下表情。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很宝贵的,不能这么草率知道吗?”
“我们才刚刚在一起,要从牵手、接吻再到……循序渐进。”
时了了看着面前表情一本正经的人,伸手抠了抠他眼角下面的那颗小痣,声音纳闷:“按摩怎么就草率了。”
【又不是跟你做爱】
陆宴州:“………”
想做时了了的脑子,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不用了……”
陆宴州婉拒。
时了了满脸‘你怎么这么麻烦’的表情。
“是你说的要奖励。”
陆宴州捂住她的嘴:“我是说现在不用,回去再按好不好?”
“回去?回哪儿?”
“我妹妹当然要留在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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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进行到一半,两位主角就相继失踪,这让西炎很是不满,结束时,听说两人要走,当即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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