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了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坐在椅子上询问。
那边正拿着剪刀,修剪着竹子的陆宴州背影看起来专心致志,但时了了注意到他好像拿错了剪刀,并不是往常惯用的那把订制的修枝剪。
“一种,能释放人内心最原始欲望的药。”
医生神秘的道。
时了了大惊失色。
【什么!?我最大的欲望竟然是脱陆宴州裤子讨要吃的!!?】
她不敢相信。
【如果是跟陆宴州要钱或者摸他的公狗腰,我还信】
陆宴州的剪刀‘咔嚓’一下,心想你还真真了解自己。
一个不落,全都做了。
听完医生的一番叮嘱,时了了整个人还浑浑噩噩的。
“少爷……你嘴角的伤,不会是我啃的吧。”
她站在陆宴州身后,小心翼翼的开口。
将剪刀放下,陆宴州突然转身。
他长得高,跟小男仆面对面时,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
陆宴州温和的笑笑,茶褐色的眸中满是宽容。
“小狗啃的。”
时了了:“………”
【内涵我是吧,宴子】
“抱歉少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宴州垂着眸盯着她的唇看。
“医生说那个药能激发最原始的欲望。”
言下之意不就是,原来你背地里最大的欲望就是想亲我。
时了了想死。
“少爷,医生也说了,那药过期了,不作数的。”
不作数这三个字像是什么按钮一样。
陆宴州收敛笑意,下颌微微扬起,薄唇抿出一丝凉意:“不作数?”
胆大包天的小男仆亲了他的雇主以后,用满脸无辜的表情说自己不记得了,所以一切都不作数。
然后时了了发现……
她家少爷,又生气了。
具体表现为——
那盆被挪到阴暗角落的小花,被关进了一楼的厕所里。
时了了:“………”
第38章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陆宴州坐在书房里,电脑上本该写论文的文档一片空白。
显然它的主人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喂,喂?陆宴州你是不是又没听我讲话!”
被随手丢在桌上的手机里传出杨轻舟的声音。
陆宴州散漫的目光这才纡尊降贵的落了下来。
“在听。”
杨轻舟抱怨道:“你不觉得自己最近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吗?”
“西炎回去了,说是又有了妹妹的线索,又变成咱俩相依为命了。”
“昨晚为了你那小男仆,我今早起来发现自己都有黑眼圈了。”
“对了,说起这个,我有件事儿忘了说,你知道昨天是给我们通风报信的吗?”
陆宴州将手机拿起来,切换成听筒模式。
“谁?”
杨轻舟语气复杂道:“是那个顾雪昭。”
被西炎带走的男人全都招了,现在人也在监狱里。
顾雪昭这前后不一致的行为,倒是很有疑点。
根据男人招供,他说顾雪昭最开始很果断就答应了,看起来没有半分犹豫。
但是是什么让她后来突然改变了主意,跑下去跟杨青橙通风报信?
“你打算怎么处理?直接把人劝退?”
杨轻舟对这个小矮子没有半点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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