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商羽又在打针!
不会又是因为她吧?!
继而,林稚水心虚地回忆起来了睡前扯开宁商羽睡袍的举动,难道一整晚他也没去管,所以这是把她的“小未婚夫”给冻感冒了?
……
当众不好继续窥视宁商羽的全身上下有没有低烧迹象。
不然显得她多变态一样。
思及此,林稚水慢悠悠地走到餐桌前坐下,抬手正要开动,却发现奚宴为她贴心准备的主食是一份生滚鱼片粥。
粥闻着很香,精心烹煮得格外浓稠,能入口即化。
还很有格调品味地,用黑底粉花苞雕纹的瓷碗盛着,端端正正地摆在光可鉴物的大理石桌上。
但是林稚水手指握着瓷勺却迟迟下不去嘴,清透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了会儿,迅速涌入脑海中的那股代入感冲击实在太强。
她不由自主地将这碗色香味全的米粥,跟宁商羽解出的大量……挂钩了。
突地,奚宴见她迟迟不动,便恭敬地询问:“林小姐,是粥不合您胃口吗?”
林稚水眼睫毛微眨了下,还是垂着。
奚宴是知晓她有极度挑食的习惯,擅作揣测了番,小心翼翼地解释道:“这粥配料纯天然很干净,采用的鱼片是四点多从原始而纯净的杰罗姆湖新鲜空运过来的……”
这回林稚水倒是理会了,侧过脸,白皙的手指抵住唇间,优雅做了个嘘声,又一本正经地说:“今天开始粥这个字在我这里,是禁词,不许提。”
奚宴:“啊?”
…
最终林稚水没有去享用那碗烹煮材料珍贵的粥,甚至也决心不跟宁商羽连同他的团队返回泗城了。
早在下楼时就已经联系好林家的御用司机来太平山顶。
趁着宁商羽在议事厅还要开一段半小时的线上会议时,她很有礼貌地留下纸条,压在已经冷却的米粥碗底边缘,便安静离开。
四十分钟后。
林稚水回到熟悉的老宅,刚从走廊一入门,极轻的脚步就缓缓停下,只因原本寂静的客厅有人在谈事。
她一如年幼时那般,喜欢充满了好奇心地藏身在家中某个角落里,睁着双明澈剔透的眼眸,盯着盛明璎透着慵懒气质地靠在沙发上,跟秘书等人谈论一些家族公事和外面世界发生的惊世骇俗新闻。
而此刻,秘书正义愤填膺地说起秦熠安手段无耻下作,在宁氏家族已经表态公平竞争的情况下,他见无法割舍出更多利益取胜,竟打起了林氏研究团队的主意。
秘书气道:“这秦董事长真能放低身价,亲自远赴港区来,秘谈了我们十个科研成员,亲口给予出了三倍的丰厚报酬。”
盛明璎近日周旋于生意场,连眉眼也浮现了几分冷淡疲倦,指尖转动着腕骨浓艳碧玉手链,沉吟着。
秘书:“有一两位在林氏待了快十年的已经被收买,想另投新主。”
盛明璎艳色的唇挑起一点讽刺的弧度,正要说什么,却眼神敏锐发现了林稚水没有藏好的一片裙角,她陡地止住话头,从不在女儿面前谈论这些,继而,递给了秘书个眼神。
秘书会意告退。
甚至在经过门口时,还颔首:“小小姐。”
林稚水微微笑着,遇到中途无意中暴露了自己这种突发情况格外淡定,迈步朝客厅走进去,一路走到母亲躺着的棕红色沙发前,端正地站好,垂着眼继续盯着。
盛明璎迎上那目光,“不认识了?”
成年礼后,解除了自由权限,可跟她好像更见不上一面了,林稚水眉头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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