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估摸着,行为上是可以愤怒再煮十杯无糖苦咖啡给宁总。
而宁濯羽那边好似终于记起奚宴存在,曲起指骨敲了敲屏幕说:“小宴子啊,耳朵竖着偷听,也要懂得分享,后面有什么精彩戏码记得给我们兄弟几个通风报信。”
“……”
奚宴应付完宁濯羽,又安静地回到了场面热闹的厅内。
一直到会议结束。
散场的时候,秦晚吟有意最后一个走,袅袅婷婷地站在宁商羽面前不远处,即便他冷漠倨傲的神态从不会因她存在融化,但能共处一室,已经是她做了多少努力和付出多少心血才有资格站在这里的。
然而站了不到半分钟。
宁商羽似乎被她影子吵到了,掀起眼皮,问:“还有事?”
这是他今日整个会议下来,跟她说的第一句私话,秦晚吟心险些跳出来,摇了摇头。
当看到宁商羽神色冷漠,与她的欢愉形成了某种极鲜明的对比后,又突然心生悔意,她应该提一点儿老爷子的近况。
可时机已错过。
宁商羽在秦晚吟摇头后,便拿了份密封的文件给她:“你跑一趟,把这个给容伽礼。”
容氏家族在泗城,这意味着她得连夜离开港区……秦晚吟莫名的脸格外白,唇角微抿着,又不得不接过。
她领着任务离开。
奚宴有意避开,免得迎面撞上。
毕竟这送文件的活一向是他的职责,被秦晚吟就这么效劳了,真撞上,且不是得客气道声谢?
显然比起秦家这个狐狸窝出来的人,奚宴生性灵光敏锐,还是倾向于性情干净的林稚水一些。
他步入进宽敞安静的厅内。
恰逢这时黎近捧着平板也同一时间出现,负责将繁琐公务整理完后,谈起一件事:“宁总,秦熠安在争取医药项目上已经将报价压到有生以来最低,林家那边也发来邮件,发您了……”
经秘书提醒,宁商羽倒是百忙之中突然记起——林稚水。
随即,脑海中浮现出了她在昨夜里浸在汗里的脸蛋,被暖橘色的柔光照着,仰起时,露出像琉璃珠一样湿润透亮的眼眸。
略思绪几许。
宁商羽伸手从大理石茶几上的雪茄盒里,抽了根点燃,香气弥散开,丝丝缕缕的烟雾稀释了他面容上的俊美锋利感。
黎近小心翼翼的提议,“老爷子属意秦家,如今秦熠安又识趣给出比林家更多的利益,不如选听老爷子的?”
这话落地。
倒是让宁商羽修长的手指捏着雪茄饶有兴致把玩了几秒,笑了,“老爷子愿意给秦家开先河走后门,是他的事,我不是做慈善。”
黎近还想张口,却被奚宴一记眼神给止住了。
显然。
人精的奚秘书更能揣测到君心。
下秒,宁商羽语调轻描淡写地一锤定音:“回复个期限,让两家公平竞争。”
奚宴又一记眼神递给了黎近,仿佛在暗说:
没错吧。
宁总已经坐稳家族头把交椅,秦熠安倘若还想靠依仗退隐的老爷子谋利,可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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