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水蜷起自己,忍不住睁开的眼眸满溢着水,声音细弱:“你都没有……”
她犹如清纯的无知者问出盘旋在心口许久的困惑,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毕竟所了懵懂解到的这方面生理知识,都来源于宁商羽这个男人……
林稚水才会问得坦荡,视线也恍恍惚惚的,往宁商羽已经系好的整洁西装裤滑了过去,奢贵的绸质料子将他那股的攻击性都隐藏了起来,只剩流畅而更加锋利的轮廓。
她先铺垫,又将下一句话含在柔润的唇齿间,来不及控诉他都弄多久了?
倏地,紧闭的厚重卧室门被敲响两声。
是奚宴,心惊胆战地来低声提醒:“宁总,楼下已经等候一个多小时。”
今晚宁商羽谈生意的地点设在太平山顶,倘若没有林稚水突然造访,此刻他已经西装革履地在会客偏厅跟核心团队的众人议事。
奚宴在楼下疯狂按着怀表计时。
而他身为秘书长之一,自然是责无旁贷来询问今晚行程是否要临时更改。
此刻敲完门。
便周身僵硬在走廊上,屏息着。
直到三十秒过后,主卧内传来了清晰逐近的脚步声。
…
伴随着开门又关门动静。
宁商羽漫不经心地将那枚被她咬过的镶嵌着红宝石狮子指环从床尾捡起,继而戴回食指后,便出去了。
林稚水还伏着不动。
她在等疲倦又光洁着的身体力气恢复许些,眼眸安安静静地正对着那面像极了镜子的极宽落地窗,虽有点混沌的脑袋里没有刻意去回忆先前的姿势。
但是林稚水仍感到那股被压制站着时的强烈晕眩感,以及宁商羽先前是如何攻势,猛烈到在黑暗满室发起极具力量的……
逐渐地,他甚至到最后近乎一百来下。
就抽出来,拍打一下她。
那声音极其的响。
思及此,林稚水漆黑的瞳仁骤然缩紧,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触及到是干净的,但是莫名感觉那股已经褪去的丝丝疼意又从皮肤表层浮现了上来似的。
她在这张大床上趴不下去了。
感觉要疯了。
林稚水爬起来就去浴室,那面真正的镜子清晰倒映着她身子,被毛巾擦拭过得很干净,但是不用细看就知道红得像是被即将破了一层薄皮似的,也不知能何时褪去颜色。
然而,让她刚侧过身,却无比震惊在原地的——是那莹白的屁股。
啊!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清晰地印上宁商羽的那个轮廓?!!
……
林稚水一直都知道自己这副雪白的身体自小就很容易留下痕迹,稍微随便不经意间的磕碰下,不出半个小时就会莫名其妙出现淤青,且要花很长时间褪去的那种程度。
所以照顾她起居的阿泱她们都整日提心吊胆,连抓她都不敢花力气。
宁商羽又打她屁股就忍了!
现在还变本加厉到给她这里烙下除了巴掌外的……特殊印章吗???
林稚水几乎忘了呼吸。
过了半响,垂眼继续去盯着那深浅不一的印章,暖黄色壁灯衬托下,落在她臀的雪白肌肤上,格外靡艳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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