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怪罪我了。”
濉安王妃漫不经心提起:“不过是想起一件事,三郎跟四郎都觉得略微寒了心。”
话里有话的夫妻,相处多年岂能不知濉安王妃是什么意思?
“怎么,与妧家的女儿是又出了什么纰漏?”
“纰漏倒算不上,就是未曾想到妧嵘的女儿竟是这样的人……”
“三郎四郎都觉得此女德行不好,对亲事有些心灰意冷了。”
话音刚落,濉安王妃正待濉安王向她打听到底是为何。
却见濉安王瞬间眼神锐利起来:“心灰意冷?他们哪儿来的胆子敢这般自行主张?”
未料想会是这样,濉安王妃一怔。
就听濉安王语气冷厉,隐隐愠怒地吩咐下人,“把那两个逆子唤来,让他们速速来见我。”
“诶……”
濉安王妃阻拦不及,登时气道:“王爷为何这般急迫,我这话还未说完呢!这边急不可耐叫三郎四郎来训话不成?”
“焉知跟妧家那个就算出了纰漏,岂是儿子们的错?”
“那你且说说,好端端的亲事,不是已经相看过了,为何他们还不与人来往?”
说罢,濉安王的神色更加严肃起来,“你当他们是大郎吗?妧嵘于榷安是可有可无的岳丈,他年纪轻轻就纵横官场。三郎四郎能与他一样?!”
“纵使妧家那个女子有什么小错,看在他们将来能得到的好处份上,也该懂得权衡利弊才是!”
“把人给我叫来,本王要亲自知晓出了什么事。”
明心院与雨霖院分别去了两个腿脚飞快的下人前去知会。
房门和院门被不约而同地打开,一个正准备出府,一个手执笔墨,正对着桌台上的学士范文临摹。
“三郎君,不好了。”
被墨汁溅到衣裳的李屹其登时沉下脸色,“什么事惊惊慌慌,你最好有不得不打扰本公子的话要说。”
下人低头鞠躬,匆匆忙忙一路跑来,喘着气说:“是王爷,三郎君,王爷让你和四郎君,都去茶厅走一趟。”
雨霖院中,下人对外出打扮的李含翎同样道:“四郎君,快去吧,王爷吩咐,是即刻马上,可耽误不得了。”
两条靠近且相同的石板路上,下人在后边跟随,李屹其同李含翎不谋而合地在岔路口相碰。
二人面对面看了一眼对方,随即并排向茶厅的方向走,路上李含翎问:“阿兄可知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急着喊我们过去?”
李屹其瞥他:“你我近来既然没犯错,应当不至于怪罪我们?除非,是你做了什么,害我受牵连才是。”
李含翎甩袖不认:“真是笑话,我一向安分,几时连累过你?”
“可你那日妧家的登门,说好宴请招待她,却到了傍晚才回来。你去哪儿了?”
李屹其质问,李含翎不见半点心慌,道:“我不是说了,我找花铺订了一盆花,店家却空不出人手来送,我便去取了。”
“焉知那盆花不在城内,而是在城外田庄,光是路上就耽搁了一两个时辰。未能来得及招待,还能怪我不成?”
“再说……”李含翎笑看李屹其一眼,“少了我一人,不是正给了三阿兄你与妧枝独处的机会。”
可惜闻言,李屹其似是想起什么,忽然鄙夷不屑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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