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我给你看看?”
“也行。”
贺雪权缓缓将手腕递去。
眼看乘白羽手指微微伸开,三指并拢,眼看搭上贺雪权的脉……
贺雪权反手一别一推擒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进怀中。
“阿羽,阿羽,”委屈极了的样子,“我身上疼,你给我看看。”
说着双唇落在乘白羽颈侧,叼住耳垂上一寸嫩肉。
“你这人……”乘白羽摸到脉,眉尖一簇,“你怎么气海乱成这样?”
“嗯,疼得紧。”
“是修炼所致?太心急了?缓缓吧,”
乘白羽又拨开贺雪权眼皮,没留神衣领已被牙齿扯开,“先吃两副柏子养心散……唔!”
“先吃你,好不好?”
“予我么?阿羽,阿羽。”
原来说什么重修旧好,私下相处只是若即若离。
啄吻密不透风。
乘白羽闭闭眼:“去寝殿。”
“好。”贺雪权打横抱起他。
在榻上躺定,舒进内袍,贺雪权摩挲掌中一挼新雪,整只手都在抖。
阿羽,阿羽。
他的锁骨生得好,肩窝盈盈可以盛酒,他有薄薄两片胸肌,充满力道却不显夸张,灵巧惹人喜爱的模样,他腰腹间的肌理玲珑柔韧,触手生温,他身后两只挺跷丰盈的圆丘活像两团活水,绕在你的指间将你融化,打着圈向你的掌心涌来。
贺雪权如坠梦境,不知今夕何夕。
一番温柔敦弄,帐中暖意渐浓。
正待入巷,乘白羽嘤咛出声:“嗯,师焉……”
他双眸紧闭着往贺雪权怀里滚,张着腿意乱情迷,他嘴里喊的是:师焉。
贺雪权骤然僵住。
忍着胸中剧痛,手掌覆上乘白羽眼睛。
乘白羽疑惑:“做什么?”
“别看,阿羽,你别看。”
他温柔地说,随手拭过唇角,又扯过衣裳带子缚在乘白羽眼睛上,
内府作祟他在呕血,咽下血气若无其事,在乘白羽耳边笑道,
“先沐浴?”
乘白羽安静一些:“嗯。”
召出一座湢澡室,吊屏木桶齐全,贺雪权点水,将乘白羽轻轻放入其内,转身捏诀,衣裳和衾被上的血迹一扫而空。
那都是方才心绪激荡之下,贺雪权呕出的心头血。
“你蒙住我的眼睛,让我沐浴?”乘白羽声音染上一些水汽,嗡嗡的。
“好阿羽,沐浴给我看,嗯?”贺雪权勉力掩饰声音中的无力。
“……随你吧。”
说是要看,贺雪权闭上眼。打坐运气,走过两个周天,灵力所到之处经脉犹如刀割。
更摧磨人的是心口的痛,贺雪权忽然很想问问乘白羽:
从前你信誓旦旦言道容不下第三人,那么现在呢?
现在算什么?
床榻上你这样肆无忌惮梦着李师焉,我又不信你日间看我时眼中空无一物,那么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没问。
如同从前不敢拿话本的事明着问乘白羽,而今的贺雪权依然不敢问。
不敢问,不会问,也……
不必问。
内府锐痛,无妨,无妨,他告诫自己,修魔道不就是如此么?这是进境。
不妨事、不妨事。
“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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