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遂将针剂轻轻拧开,约1毫升的透明液体轻如无物,但云行知道就这点东西,大约需要采集两个小时才能完成。
这就意味着,江遂要穿着束缚衣躺在操作台上,清醒着被大约五厘米长的采集针扎进腺体深处,源源不断地将腺体液和血液抽出来,然后经过特殊仪器二次加工,才能提纯出这不足20滴的透明液体。
“军医部的师兄欠我一个人情,答应帮忙。”江遂从医药包里拿出一块消毒棉,轻按住要起身的云行,“别动,先消毒。”
冰凉的消毒棉压在云行后颈有些肿胀的腺体上,他不敢动了,老老实实低着头,听见江遂继续解释:“你放心,不会被人发现。”
江遂给了云行一段反应时间,说:“我要开始注射了。”
云行坐在床上,环抱住江遂的腰,头被压在对方胸膛上,腺体完完全全暴露在江遂视野里。
云行屏住呼吸,闷声说:“好。”
注射器的短针头轻轻扎下,随后一股沁润的液体涌入,瞬间盈满腺体。
直接注射提纯过的信息素和牙齿刺破腺体注入信息素有很大不同,强烈的眩晕短时间内袭击大脑,然后是心脏,进而蔓延至全身。
几分钟后,眩晕感褪去,原先充斥在身体里的疲惫感也消退,云行还被江遂抱在怀里。
“怎么样?”江遂问。
云行睁开眼,愣愣看了江遂几秒钟,然后微微晃了下头:“晕,像是喝多了。”
江遂就笑了,屈指刮了刮云行的鼻子:“正常现象,等一会儿就好了。”
他还抱着云行,让对方躺在自己腿上,然后在灯下仔细查看云行的腺体——没方才那么肿了,颜色透着一股诱人的粉嫩,像一块香甜蛋糕,要下十足的定力才能不忍着咬一口。
云行安静躺着,黑琥珀带来的舒适感和江遂怀里的安全感同等份量。
“疼不疼?”云行声音微哑,轻声问。
说假话没意义,云行不会信,江遂想了想,说:“能忍。”
提纯带来的撕裂感和体液枯竭感让江遂整整缓了一天,好在他原本就是高阶alpha,又是常年训练的陆战队员,身体素质强悍,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
这些比起云行进阶,微不足道。
如果云行可以提至3S,便不会受低于他的信息素控制,虽然会因此更稀缺也变得更具危险性,但凭借云行陆战队的身份和身手,一般alpha无法近身。
若因惧怕深渊而不敢展翅,雄鹰将永远无法翱翔于九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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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早上江遂要回江家一趟,他没那么自由,有些面子活还是要做一做,临走前再三嘱咐云行别出门。
经过一晚充足的休息,云行气色好了很多。他穿着一身黑色作战服,整个人显得腰细腿长,气质卓然,靠在墙上看着江遂不想出门的样子,笑得开心。
“我上午有射击训练,哪里也去不了。”
“好,”江遂眼神赤裸裸地盯住云行,下通知,“中午回来带你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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