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身心上的摧残,这种钱他赚了一次此生不想第二次。
陶寄雨如此这般下着决心,梁修驰见他似乎在发呆,伸手到他面前打了个响指。
陶寄雨一惊,长睫毛轻扇,眨了两下眼,他目光聚焦,这会紧盯梁修驰。
计划已定,那股子机灵劲儿又出现在陶寄雨身上,“……行啊,既然你想管,”他淡定地接话道,用非常自然的语气使唤梁修驰,“那就送我回房间吧。”
陶寄雨下面疼得厉害,距离他住的舱房又还有一段路,他实在走不动了,乐得利用梁修驰这番不上心的勾搭。
梁修驰是调情高手,闻言看陶寄雨一眼,也没有说什么,下一秒真把他打横抱起。陶寄雨一时重心不稳,手指乱抓,无意扯开了梁修驰的衬衣领。
“……”
梁修驰行动爽快,大步走得轻松,陶寄雨表面平静,心里却不自在,被男人公主抱的感觉总让他很别扭。
为了转移注意力,陶寄雨近距离地打量起眼前的青年:梁修驰五官立体,有一副很英俊的长相,金发增添了他的野性,高大挺拔的身躯和奢侈高调的服饰全都为他加分,梁修驰看上去就是那种注定不安分的男生类型。
即使陶寄雨和他睡过了,也仍然感到陌生。
陶寄雨不动声色地观察他半晌,忽然抬起胳膊搭在梁修驰宽肩上,状似好心提醒道:“你脸上的牙印很明显欸。”
陶寄雨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态,欣赏着他给梁修驰留下的各种痕迹:“嘴唇的伤口也是。”
实际上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梁修驰那一巴掌打得他也不轻,陶寄雨右颊的指痕同样鲜明,这都是他们曾狼狈为奸的证据。
肢体语言往往更直白,陶寄雨一向厚脸皮,这会儿毫无心理负担地靠近梁修驰,故意奚落似的问:“等会你怎么见人呢?”
陶寄雨一想到梁修驰平日里拽天拽地,却还是要带着他咬出来的暧昧记号和人见面装b,就特想笑。
梁修驰没太大反应,瞥了眼怀中的男人。陶寄雨的皮肤薄而白,红痕落在他身上更显眼,分明长着张单纯无害小白花的脸,性格却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寡廉鲜耻,自私自利,被梁修驰扇耳光时要死要活,下床收钱之后,转头又可以和他开玩笑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陶寄雨当得起现代人经常说的那句“内核强大”。 w?a?n?g?阯?发?B?u?y?e?ⅰ?????w?€?n?2???????5?.??????
梁修驰想到这,轻蔑地笑了,他反问陶寄雨:“这拜谁所赐?”
陶寄雨表情微变,接着却柔情似水地圈搂住梁修驰的脖子,用指尖在他肩头轻划:“那么……”
陶寄雨此时此刻如看自己的情人一般,双眼直勾勾地凝望梁修驰,笑盈盈地问:“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陶寄雨又开始装,梁修驰懒得拆穿,不置可否地哼了声,嘴角带着点笑。
没有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梁修驰有双格外花心的眼,垂着眸子注视陶寄雨的模样,帅气深情,仿佛随时会低头来亲吻他。
越是和平的时刻,越具有迷惑性。
但陶寄雨不是那种纯情好骗、爱情至上的小男孩,面对叠满高富帅buff的梁修驰,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幻想。
认钱不认人,这是陶寄雨一贯的行事准则。这会儿他还能心平气和地对着梁修驰演戏煽情,陶寄雨都觉得自己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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