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驰霸道惯了,向来随心所欲,一旦起了念头,他便用大掌重力揉捏陶寄雨的胸乳,好似理所应当,动作里带着强烈的情欲和刻意的羞辱。
陶寄雨的脾气和杂念都被梁修驰揉碎了。
当粗大的龟头抵住屄口蹭动时,陶寄雨慌乱地睁大双眼,不懂怎么就到了这一步。细红的阴唇被磨碾得酸痛,梁修驰掌握着彼此的节奏,倏地将陶寄雨托抱而起,粗长的茎身也在此时强硬地捅入。
屄缝被破开了容纳巨物,痛意袭来。
梁修驰也不好受,“嘶”了一声,他掐了满手白腻的臀肉,随即一下重过一下地扇,打得陶寄雨乱扭腰身,坐得更深。
梁修驰才二十岁,强壮有力,经验丰富,肏哭陶寄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陶寄雨咬住梁修驰的颈,含着那块软肉,像只掉入陷阱的吸血鬼,因为失去了尖利的爪牙,所以威胁也像调情。
有性无爱的床事同样能使人丧失自我。
他们在这个瞬间昏了头,为欲望所驱使。
陶寄雨像再一次被破处,阴穴被撑开填满的感觉比之前更加真实剧烈。鲜血和着淫水,被梁修驰快捣成细沫,粗大器具抽送时甚至会牵带出里边殷红的屄肉。
陶寄雨仿佛也软成了一池水,唯一能用的就是牙齿,因此他死命地咬梁修驰的颈、脸、嘴唇,含糊地骂道:“狗东西……”
梁修驰听见后冷嗤一声,将最后的三分之一送进去,整根尽入到底,接着就肆意贯插,那么生猛凶悍的力度,快把陶寄雨摇散了。
陶寄雨无计可施,指间扯着梁修驰的发,被这种陌生而直接的凶恶做爱法吓到。
陶寄雨被肏得不由自主地翻白眼,口中胡乱痴吟着:“呃、啊嗯……”
梁修驰给陶寄雨开苞,头一次就给他喂饱了,饱得直往外面溢。
姿势换了好几种,肉体拍击的响声始终清脆而急促。陶寄雨身上的温度、触感和体香,梁修驰一一索取,尽情压榨。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大床仍在他们身下疯狂晃动,陶寄雨流着眼泪,大口喘气,好怕梁修驰把他操死在这里。
梁修驰第一次就把陶寄雨干了个爽,吞着硬长阴茎的屄口涨得通红,轻轻一刮全是热液白沫。
陶寄雨两条白腿被梁修驰扛在肩上,阴阜湿漉漉一片,那里的颜色被撞得鲜红,正吞咽着浓白的精,湿软地包着粗大的屌。
陶寄雨食髓知味,逐渐觉察出快活,脚跟不自觉地在梁修驰后颈处难耐地磨,催他:“再快、快。”
梁修驰攥紧陶寄雨的脚踝,笑了一声,叫他骚货。
粗茎进得更深,嵌入了一处凹陷,那里边极度湿热,像天生为接纳他的温暖巢穴。
梁修驰爽得仰颈,陶寄雨也在对着他呻吟,脸上的表情放浪而享受。
梁修驰玩他没顾忌,粗暴得很,陶寄雨也不是隐忍的性子,屄里胀到极点,肚子也被插得凸出形状。他要叫,要咬,要挠,一双胳膊抱着梁修驰的肩,用指甲在他宽阔的后背抓划出道道凌乱的长痕。
陶寄雨很会叫,嗓音又娇,听得人更硬。梁修驰换一个姿势,把人扣在怀里,由着陶寄雨闹,却用大掌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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