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动静都能吓云辞一跳。
叶垠倚在门框上抱着手,眼中带笑,多欣赏了一会儿云辞震惊心虚的表情才开口:“小辞有什么事情瞒着哥哥吗?”
这怎么能说!
云辞坚定地摇头。
“好。”
叶垠没探究云辞是否撒了谎。会议只是暂停了,并没有结束,新的团队刚刚组建完成,他不可能将那十几号下属丢着不管。
叶垠:“那我继续去开会了,有什么事也可以直接过来找我。”
云辞坚定点头。
视线一直寻着叶垠离开房间,直到房间门被关上,听到逐渐变远的脚步声后云辞才松了口气,焦急地把项圈从被子里刨出来放回盒子里。
后半程的会议持续了一个小时,会议结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
叶垠折返回卧室推开门,发现房间的灯很暗,卧室的主灯已经被云辞关上了,仅留着一盏床头的小灯亮着。
云辞侧着身子安静躺着,仅有半边脸露在外面,暖色的光线铺在云辞的精致的脸颊上,闭上的眼睫下映出一小块阴影。整个人看起来乖得不行。
叶垠再看了一眼时间,确定现在还没到云辞睡觉的点。先前心虚的表现和现在反常的行为结合在一起,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有问题。
叶垠没有出声,安静在云辞身侧躺下,把人捞怀里的时候听见云辞乱了一拍的呼吸声。瞬息间,心里的猜想也被印证,云辞果然没真的睡着。
叶垠抱着怀里的人,耐心等待了一会儿。
——“叶垠,你要养宠物吗?”本该睡着了的人突然开口。
看来云辞并没有打算将装睡进行到底。叶垠才把人捞过来,云辞就自己往他怀里拱了一下。听见这句问话,叶垠罕见地沉默下来。
“……宠物?”
将下颚抵在云辞的发顶,叶垠睁开眼,目光随意地落在房间的落地灯上:“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
叶垠确信自己近三个月都没提到过有关于“宠物”的话题。在萨尔疗养院的时候也仅是云辞在说院里跑进来了一只流浪猫……再往前的时间,就得仔细想想了。
话声落下,叶垠感觉到云辞又往自己怀里拱了一下。
这次叶垠感觉到了异样。云辞不知道藏了什么东西在身上,现在那坚硬的东西正咯在了他们两人之间。叶垠疑惑地将视线收回,目光移动到滑落了一半的被褥,正好能看见云辞光着的脊背。
手背被云辞捉着往上移动,也不知道云辞已经在被褥内裹了多久,手心的温度都有些灼热。在搭上云辞脖颈的时候,叶垠摸索到云辞脖颈上多了一个小物件。
正好云辞在此刻撑着床略微支起了身,略仰起的头让云辞脖颈显得更加修长。埋在白皙的皮肤之下的青色血管在此刻带来的视觉冲击,远远不及那圈在那脆弱脖颈上的纯黑色项圈。
大颗白钻即便在昏暗的环境中也依旧闪烁着光泽,叶垠仅往下瞥了一眼,就重新抬眸,对上了更加璀璨的东西。
云辞像是在等待着他的评价,望向他的眼神都亮亮的。早就松散的丝绸浴袍一倾身,就从云辞肩膀上滑落。
叶垠手指触碰上小牛皮项圈的边缘缓缓摩挲,确认了一下项圈的松紧度,确定云辞自己调的尺寸不至于太紧束缚住呼吸,这才捏住了云辞的下颚,迫使着人和自己的距离贴近。
开口的声音也低哑了几分:“乖乖,这是什么?”
比起直接问对方戴上项圈做什么,从最开始,引导着对方说出那是个什么物件要更加有趣。
明明就只是一个简单的饰品而已。被这样捏着下颚询问,羞耻感就像是水下被阳光照晒到的藻类肆意生长,很快就蔓延到每一个思绪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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