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诚实的身体反应。
即便以前已经和叶垠做过比现在这般纯粹的抚摸身体还要更亲密的接触,但他此刻,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还是会羞赧。
实在是不习惯这种情况,云辞盯着落地窗面,仅两三秒就有些难为情地别过头去,不愿去看此时的自己。
奈何另一人不可能错过这绝佳的欺负人机会。云辞头刚转过去,就被手指钳制着转了回来,视线避无可避地直直落在前方。
“就这样看着自己,小辞。”
钳在下颚的手指抵在唇边暗示性地摩挲了一下。叶垠低哑着嗓音开口:
“舔湿他,宝宝。”
窗外的雨下的又大又急,冰凉的水滴砸落在地面,溅起大朵水花。窗帘终是被那双手撑在窗上百般求饶的人拉上,版直的布料上也被人拽得多了几道褶皱。
意识沉浮间,云辞感觉自己被叶垠抱了起来,失重感让他下意识地用腿死死夹住了叶垠的腰。云辞听见叶垠问他:
——“为什么说不想演戏了。”
云辞闻言,大脑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叶垠在说什么。
总算是从昏沉沉的脑袋里面找回些意识,云辞用手撑着叶垠,有些受不住地往上抬了抬腰,开口是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因为,没有意义了。”
另一句话也说得磕磕绊绊,甚至没有组织语言。也不管另一人是否能听得懂:“……因为……你没有在看。”
后背贴上了墙壁,云辞一时辨别不出是身后贴着的,还是身上压着的东西更冷。
——“在看。”
和声音同样坚定的,是放在细窄腰间的手,以及扣住腰,残忍往下摁的力道。
云辞大脑又空白了一瞬,叶垠后面说的话都险些没有听清。
“小辞演戏的时候,哥哥在看。”
“小辞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哥哥也在看。”
“哥哥的视线一直落在小辞的身上,会一直看着小辞。”
或许是敏锐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词,云辞鼻尖又开始发酸,想哭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后又强行忍住,用手摸着去抓紧那扶在自己腰间的手。
——“没有怪小辞。”
叶垠又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自责。”
“都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导致的结果也是咎由自取,和小辞无关。”
冰凉的吻又落在眼角,吮去云辞那溢出来的眼泪,安抚着:“我从来没有责怪过小辞。”
“小辞一直都很好,也没有做错什么。”
“是哥哥的错。”
“是叶垠一直在犯错,连带着小辞也伤心难过。”
“是哥哥让小辞难过了,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
…
窗外的雨声渐小,南江市突然降下的大雨也终于有了停歇的迹象。
*
云辞从床上睁开眼。
阳光从窗帘细小的缝隙中透入房间,形成一道小小的光束。屋外没有再下雨,今天是晴天。
剧组的工作开始继续进行,因下雨耽误了好几天,剧组赶着进度,从早上起剧组的人就开始重新到森林别墅那边检查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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