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抽了根烟吹了下冷风,太阳穴处更是突突突地痛。
叶叙白关了阳台门拉上窗帘开始补觉,才沾上枕头没多久就被电话吵醒。
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心,还没看清电话上打过来的人是谁就接起了电话:“喂?”
“是我,叶垠。”
“……”
叶叙白实在是困懵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先开口问:“……什么事?”
话一说完才意识到什么骤然睁开眼。
叶叙白手上还拿着手机,没来得及去看屏幕,紧接着就听到三声巨大的敲门声。那敲门声大的像是有人在砸门一样,咚咚咚,一声又一声。
这个时候的敲门声实在令人后脊背发凉。那门外的人像是不休停了一样一直在敲,叶叙白起身下床,大步走到门后直接把门打开。
门外空无一人。
“……”
看着安静且空荡的走廊,叶叙白骂了句脏话,等低头再看手机时却发现手机屏幕上根本没有电话号码,刚刚那些动静像是幻觉一样,一切都无迹可寻。
以为是什么无聊的人的恶作剧,叶叙白将酒店房门关上,回头后一入眼的先是床铺上的大片血色。
他人分明站在门口,却看见他自己躺在床上熟睡。身下白色的被褥上晕开大片血迹,赤色还在向外蔓延。
他在流血,流了很多。
立在床边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手上拿着一条被砍下来的胳膊。
“你拽他的手是这只吗?”
“他的手臂被你掐紫很大一块。”
叶垠语气阴沉,显然是动了怒气。
叶叙白立刻反应过来叶垠口中的“他”是谁。
他身体根本动不了,就连话也说不出口,仅能僵硬地看着叶垠。
他和叶垠向来没什么亲兄弟之间的友爱亲情,原因是年龄差太大,个性也截然不同,玩不到一起。因为血缘关系,在监控那件事发生之前他们也还是不热不冷的相处方式。
事情发生后,明面上依旧维持原状,但背地里早就彻底割裂。
现在更是。
他看着叶垠将他断了的手臂丢到他的面前,看着手臂翻滚几圈,滚落在他脚边,被鞋子挡了一下,停住。
半个身子都被溅满了血的男人幽幽开口:
“叶叙白。”
“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教你该怎么和云辞道歉。”
……
*
云辞从床上睁眼,看着酒店房间里空白的天花板发了会愣才晕乎乎地坐了起来。
这一觉睡的也格外沉。今天没有画家的戏份,剧组要拍摄的是其他配角的个人线,没有工作,自然睡了个自然醒。
一坐起来云辞就感觉自己身上的肌肉酸痛的好像被扭打了一顿,想抬手臂都吃力。
刚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视线就在手臂上的一块青紫处顿了一下,思考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叶垠弄的。
是昨天晚上叶叙白到片场的时候,他想走,叶叙白拽住了他,拽的很大力。
二十刚出头的小孩,一身使不完的牛劲。
云辞伸了个懒腰,听到骨骼咔地发出了一声脆响。身体僵住顿了几秒,又缓缓躺了回去,看着天花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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