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发现对方在笑自己,慌张别开脸,在心里暗暗嘴硬“我们学校的校服还是太全面了, 都给特招生衬托成了贵族”。
叮——
铃声将众人的注意力转回讲台上。
周谢冰冷的视线逡巡一圈,开口:“9月5日上午,社团招新现场发生一起打架斗殴事件。现就该事件作裁决。”
“赵泽阳你先来陈述事情经过。
被点到名字,赵泽阳的目光猛然从温绒身上收回。
他困惑地揉着纱布包裹的伤口,忍不住好奇,真的是面前这人给了自己一拳还把自己脑袋砸破吗?
那么瘦,那么乖, 像被欺负了只会哭着找妈妈告老师的小孩。
想着想着余光又不受控制地黏上去,看到膝盖上的手瓷一样皙白,纤细指骨紧紧收拢进掌心, 在诡异的沉默中又似乎很努力地放松,小指磨着膝盖伸展。
赵泽阳也把手搭在膝盖上,模仿那样的动作。
膝盖没有感觉, 心里却发痒,总觉得不够, 力气不断增大。
最后骨头都有些痛了,反应过来不是动作问题。
一定得要那只手来,因为很白,皮肤细腻, 骨节细细的,要是碰一碰膝盖,应该会很舒服。
赵泽阳打定主意,“那天布置完招新现场后,社里的人吵着要我给他们表演一下。我是社长, 众所周知我还有很大的招新压力,所以我没办法拒绝,只能现场给大家发两球。”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砸到他,绝对不是故意的,不信你们问我的社员。”
赵泽阳回头看向网球社众人。
连带着全场所有人都看过去,包括温绒。
众人表情僵硬,坐在最后排的男生默默躲到前面男生的背后。
赵泽阳感受到一丝异样,但很快打消疑虑,毕竟他一直都掌控得住手下的人,并不担心。
随即他再次看向温绒。
修长的脖颈上一片通红,越靠近解开的衬衫扣子越红,像是熟透了。
赵泽阳舔唇,想到莱昂刚才嘲讽自己的话。
——又不是夜店做生意的,张嘴就说“我想要”,人家逛夜店的也要挑挑货不是。
“我不是故意的,但温绒……”他刻意让这个名字再舌尖停留很久,才继续说:“他什么也没说忽然就冲上来动手,还把网球社的奖杯砸了,他需要对我负责。”
周谢抬眼,“怎么负责。”
“第一,我要求他照顾我,直到我头上的伤好;第二,他以后必须天天去网球社听我的吩咐。”
“什么样的吩咐。”
当然是……
邪念一闪而过,赵泽阳略一紧张,“就是打扫卫生捡球那些,我还能吩咐他什么?”
周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转头看向温绒,“现在你来陈诉。”
冰冷的视线射过来,坐在凳子上的小男生攥紧拳头仰头询问:“到我说……吗?”
周谢睥他,不重复第二遍。
小男生忙不迭偏头看向评审席——天还没暗,巨大落地窗印在他眼里,把眸子衬得透亮,漂亮得不像真人。
又姿态瑟缩,像在恐惧。
评审团众人不约而同在心里骂了句:你对男朋友这么凶干嘛?!
漂亮小脸紧绷绷的,似乎吓得失去反应,甚至忘记回过头去面对周谢就缓慢开口,“我认为赵泽阳是故意的,他砸了我两球,前两次打到我后,其他人在旁边喊他再来一球,他……”
声音逐渐弱,极浅的眸子死死盯紧评审席位上的每一张脸。
因为剪了刘海又换了眼镜,脸上没有之前的那么多遮挡,他的困惑很明显。
而后,红润的唇瓣上下用力一抿,试探着开口,“是——我的错。”
评审团众人差双眼瞪圆难以置信,差点齐齐站起来抗议。
哪有把错全揽在自己身上?承担什么?是赵泽阳单方面欺负你啊!你个笨蛋!
温绒却在这一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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