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问我,持明尾巴连接的究竟是脊椎或者尾椎上的哪块骨头吗?”
他嗓音喑哑,充满诱惑。
“你自己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
真的吗?
郁沐的第一反应是疑问。
他的龙在投怀送抱,这个认知令他一度紧张又欣喜。
轻嗅鼻端缭绕的云水气息,如丹枫本人一般冷冽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刺激着郁沐的感官。
从这个角度,他只要稍稍一抬眼就能看到丹枫紧绷的颈线,不断开合的嘴唇,宽阔的肩背,对方的发丝垂在他眼前,随着动作不断晃动。
注视了片刻,确认丹枫的确允许,便大胆地张开手指,按到了对方的尾部连接处。
即便不用眼睛确认,只靠触觉,郁沐也能却在脑中清晰勾勒形状——那里有一圈柔软又细小的龙鳞,不够坚硬,非常敏感,是人身与龙相连接处的过渡带。
丹枫的脊背像绷紧时被压弯的弓,呼吸一重,他额头抵在郁沐耳畔,隐忍的哼声细碎,如同断断续续的弦乐。
郁沐的耳廓顿时痒痒的。
胸膛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悸动,他下巴抵在丹枫肩上,偏着脸,慢慢用严谨的手法检视对方的骨骼、躯体,像一名对未知充满好奇的医生,也像一个狎昵作恶的情人。
忽然,一丝濡湿的触感从颈侧传来,郁沐的动作倏然一顿。
他难以置信地偏头,以为自己精神错乱了,谁知下一秒,温热的触碰又落在了他耳畔。
是丹枫在吻他,又或者说,是丹枫捱不住,下意识把唇贴在他耳根处,随着垂头的频率一点点摩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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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沐浑身僵直,心脏砰砰直跳,连忙把手抽出来,扶住丹枫的肩膀,想给自己让点可挪动的空间,谁知对方像一尊淌着水的冰雕,近在咫尺,纹丝不动。
“怎么了?”
丹枫的嗓音化成了一滩清冷的水。
“你是不是又发作了?”郁沐嗫嚅着问。
“……”
丹枫的胸膛微微起伏,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半晌,他泄出一丝压抑着无奈和恼怒的气音,低头,在郁沐耳尖处咬了一口。
郁沐顿时瞪大眼睛。
“是啊,这病看来是好不了了。”丹枫道。
“医生,药呢?”
丹枫说话时,高热的薄唇一个劲地蹭动,郁沐晕乎乎的,脑子里只能拼凑出一个清晰的字。
「药」。
“你等等。”
他小声安抚。
蛰伏在丹鼎司的根系们纷纷动了起来,它们伸出粗壮的枝干,将还在运转的太真丹室包围起来,炉中,还在煲汤的丰饶伟力猛地加到最大火,丹炉外壁顿时涌现金光,没过一会,伟力消除,枝干们急迫地抓起炉膛,夹着大锅,渡海而去。
远处,听见异动前来查看的云骑跌坐在地,惊恐地大叫。
“来人呀,太真丹室被建木劫走了!”
不肖两分钟,那冒着青火的丹炉就被送到了树屋跟前。
丹枫似乎沉浸在强烈的病痛中无法自拔,实在没办法,郁沐只好安抚地拍拍龙的后背。
枝叶们熟练地代替双手,将丹炉往外倾倒,蒸腾着的伟力向外发散,一阵青黄色的雾气过后,枝叶们递来了一个满满当当的小碗。
碗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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