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虐待魔阴身病患。
“行吧,桌子上有菜单,看看想吃什么,晚点我打包回去给你们。”郁沐指了指方桌。
白珩对吃的比较积极,拉着镜流研究菜单,镜流惯着她,一手撑桌,低头去看。
丹枫抱臂站在一侧,神情疏冷,不知在想什么,倒是刃,走到郁沐面前,低声道:“头疼。”
郁沐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了,抬手在刃额角按了一下:“怎么个疼法?”
“不知道。”刃慢吞吞道。
“坐这。”
郁沐赶紧拉过一张凳子,把刃按下去,在身后研究菜单的叽叽喳喳对话中,拨开刃的额发。
他习惯性地按了几个位置,从刃时有时无的反馈中,没觉出问题。
“没有魔阴身复发的征兆。”郁沐思索着,手边没有药箱和仪器,云五又在,没法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可对方又说疼……
“是不是最近没睡好?”郁沐道。
刃想了想,“最近,没睡。”
郁沐:“……几天没睡?”
“大约,一周?”
郁沐揉了下手腕,握拳,在刃脑袋上重重一敲,刃不明所以地抬头,对上医生凶狠的眼神,“怎么没疼死你。”
刃:“死不了……”
“闭嘴。”
刃的烛瞳熄灭了少许,流露出不解和委屈,郁沐把刃的头发狠狠拨乱,表达身为医生的愤怒。
那边,白珩也点好了菜,他把菜单交给郁沐,郁沐答应下来,催他们走。
“刚才离开的那个地衡司职员,是你的朋友?”白珩好奇道。
“对,工作里认识的,怎么了?”郁沐心不在焉,倚在窗边,探头扫视街中来往行人,打算选个人流稍微少点的时机把四人送走。
“长得挺可爱的,一看就和你合得来。”
“嗯。”郁沐点头,见人少了,向伸手招呼,“可以了,你们赶紧离开。”
白珩率先踩在窗台上,惆怅一叹:“明明我们也是你的朋友,却不能一起坐下来喝……啊!”
“等等!”
郁沐忽然发出一声警惕急促的低喝,一手抓住白珩的衣领,将人迅速塞在墙下。
白珩捂着耳朵,茫然地抬头,“怎么了?”
不待郁沐回答,她就听见街中飘来一声豪迈又爽朗的呼喊:“郁沐——?”
那女声声线清亮洒脱,乍一听有点耳熟,没等白珩想起来,只见郁沐脸色一变,一把拉下窗口的竹木遮阳篷,背过身,死死抵住窗口。
他一向从容不迫的脸上有了几分慌张:“是月御和景元。”
白珩:“哪个月……哇。”
不待她问完,只见镜流脸色一变,抓起白珩,拎狐狸崽子一样,一个箭步就要冲出包间的门。
谁知就在这时,端着盘子准备上菜的侍者出现在门外,由于门先前被郁沐锁住,她没能打开,只好扬声道:
“先生,这边上菜,请开门。”
镜流一个急停,当机立断,打开旁边的立式衣柜,把自己和白珩塞了进去。
刃离门口装餐具的矮柜更近,同样找好了藏身之处。
郁沐看向身旁的丹枫,刚要开口,只觉二楼阳台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跳了上来,被放下的遮阳篷上很快被灯光勾勒出一个狐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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