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惊心,她伸手擦去滴落的血迹,语气透着冷,“怎么着,想陪你儿子一起蹲牢?”
宋芬芳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挣脱了身后人的钳制就要向前扑。
伴随着一阵急切的开门声响,熟悉的声音传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拦住?”
身旁的警员这才反应过来,几个人一起上前制止住了宋芬芳。
喻楠眸中的阴冷还未褪去,她抬眸,对上池牧白的眼。
他一身制服,站在门外,逆着光,声音不咸不淡,对着她说:
“喻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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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宋芬芳的事,喻楠再次进了审讯室,等到事情收尾,已经是下午了。
这期间惦记奶奶的病情,好几次她想提前离开,却在某一个问讯间期,擦身而过时池牧白塞给她一张纸条,上面是遒劲有力却风格十足的钢笔字——
[医院已安排好,勿念]
等喻楠反应过来回头去看时,却只剩池牧白挺拔的背影。
事情收尾,喻楠回到了医院,医生带来好消息,说奶奶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很快就会醒来。
医院食堂的饭菜总是清汤寡水的,简单吃了个晚饭,给奶奶擦拭完身子,喻楠从书包里拿出剧本,再次研读。
很快他们小组就快汇报表演了,本来是抓紧排练的时候,家里却出了这样的事,喻楠只得从其它地方补回来。
喻楠成绩很好,科研上也算是有几分天赋,但她很清楚,这不是自己喜欢的东西,从小到大,她似乎从未对某一件事产生过兴趣。
可这次舞台剧表演,她却第一次有了投入的感觉,隐隐的,她竟觉得有几分意思。
但她很清楚,娱乐圈对她而言太过于遥远,她从未想过涉足。
捧着剧本出神间,身边的手机轻轻震动一声,她收了几分飘远的思绪,拿起来看了眼,几句意图明显的话就这么跳进眼前——
[我忙完了。]
[准备怎么感谢我?]
池牧白坏得坦荡,喻楠盯着手机上两句话看了半天,最后竟低低笑出声。
像是久经密闭的玻璃罩打开一条缝隙,难得的一丝轻松。
她回:[不知道。]
看着手机上的简单字眼,池牧白甚至能想到喻楠回这句话时狡黠又无辜的表情,他懒懒笑了声,没给她打太极的机会——
[我在医院门口,下来。]
喻楠微怔,下意识起身走到窗边,果然,在楼下看到一抹高挺的身影和一抹指尖猩红。
确认过奶奶的情况不错,喻楠出了门。
池牧白这种坏坏的类型总是惹人注目的,喻楠去门口时,他身边还站着几个举着手机亮二维码的姑娘,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似肆意多情,但喻楠却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不耐冷漠。
注意到远处的熟悉身影,池牧白懒懒挑眉看了过去,随后跟周围围着的人说了几句话,几秒钟的工夫,四周走了个干净。
等到喻楠走到面前,看到她若无其事的表情,他故意弯腰凑了过去,抛出诱饵,“不问问我刚刚跟她们说了什么?”
喻楠毫不畏惧与他对视,淡定道:“说我是你的犯人,你是来抓我的。”
“得。”
池牧白被逗笑,“走吧,请我吃饭。”
望着前面走路姿态懒散的那抹背影,喻楠嘴角无意识弯了弯。
还真是坦然。
两人沿着附近的小吃街转了一圈,最终停在一家烧烤摊前。
喻楠轻皱着眉,“就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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