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的亲着宴嘉闵的头发,额头,脸颊,哄他:“老公,你最重要了,我只要你,我只爱你一个的。”
但这次宴嘉闵却没有以往易感期里好哄,他沉默了许久,说:“但是你刚刚说我们不合适。”
话音刚落,楚晗的动作一顿,她微微抿唇,也有些沉默。
过了半响,楚晗才轻声问:“嘉闵哥,你真的不想去标记一个真正的Omega吗?”
“那怎么办?”宴嘉闵忽而抬头看着她,眼尾有非常明显的红,距离太近,几乎让楚晗看完一颗眼泪产生的全过程。
宴嘉闵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泪顺势砸下来,落在楚晗的眼中。
突如其来的眼泪弄痛了楚晗,她拼命眨眼睛,甚至想要这样就把宴嘉闵的眼泪挤出去,却弄得自己也开始眼红。
“你说怎么办?”宴嘉闵捧着她的脸颊一动不动,他的声音非常轻,挣扎的痛苦却显而易见。
也许是因为易感期到来的原因,阻隔情绪的那道墙摇摇欲坠,那些因为猜不到她内心想法的痛苦猜忌嫉妒都一而再的重复袭来。
几乎如同海浪席卷宴嘉闵无法停下。
他捧着楚晗的脸颊,脸上的神色扭曲到几乎变形。
问句却轻,像是在问楚晗,也像是问自己。
楚晗在那一瞬间,几乎是完全的共情到此刻的宴嘉闵,她有些忍不住的握住宴嘉闵有些颤抖着的手腕。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沉默下来。
两个人僵持了会,直到楚晗终于下定决心,她深吸一口气,两只手将宴嘉闵抱进自己的怀中,她什么都没说,甘愿将自己完全交给宴嘉闵。
那是混乱的一夜,楚晗的记忆都有些断断续续。
直到天亮了,她勉强睁开眼,总算有些醒了。
酒店房间内弄得乱七八糟,只有空调在不断制暖的声音,地上是昨晚匆忙脱下的衣服,床上只有楚晗一个人。
她慢半拍才稍稍坐了起来,床铺也凌乱着。
楚晗掀开被子,下了床,因为没来及吃饭,下床时还有些饿过头的无力,她缓了下低血糖的副作用,好半天才扶着床起来。
房间里太安静,仿佛就剩下楚晗一个人。
她站在原地,安静半响,最终还是认输般轻轻的叹息一声。
楚晗走到衣柜前,她抬起手拉开衣柜。
果不其然,里面坐在小山一般的衣服中间的人就是宴嘉闵。
他抱着双膝勉强坐在衣柜中间,用衣柜中所有的衣服企图将自己淹没起来,直到衣柜门从外拉开,他的手指动了下,却没有转头看过来。
仍旧是背对着楚晗。
光裸着的上半身有不少抓痕和咬痕,分布在冷白皮肤上总显得有些令人忍不住联想的暧昧。
他额前的发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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