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背着手递过去给他。
武小姐将院子前前后后探索了一遍,天黑后终于心满意足地回房了。
她拍了拍床板,有些嫌弃道:“这真是人睡的吗?”
侍女说道:“你非要赌气跑出来,现在还说这种话。”
武小姐一想到自己爹那张气成猪肝色的脸,就觉得心情舒畅。
“他不是着急把我嫁出去吗?那如今我自己住到别人家里来,不是正合他意?”
侍女还是不太放心,说:“虽然说满县尉名声一向很好,谁知道他儿子是不是好人,还是两个!一院子男人,多危险啊!”
武惠往床上一躺,说:“出都出来了,现在回去,多没面子啊。”
侍女上前去扶她起来,替她摘下一脑袋的发簪,说:“亏你还把好东西都戴出来,这里这么穷酸,恐怕没人认得这些好东西。”
武惠哎呀了声,说:“我心里也没底啊,想着震慑一下。”
侍女服侍她睡下,说:“说不上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真的没弄错吧,你都没听清楚,急匆匆就跑出来了。”
武惠自信道:“怎么可能听错,他说了满县尉,还有什么燕,肯定是他们家了。哪里还有第二个满县尉?”
侍女一听,也没什么好辩驳的。
武惠闭上眼睛,仔细回想了离家前的场景。
她爹怎么说的来着,什么什么言。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老头,口音还挺重。
第22章
初夏的山峦一片青翠,鸟鸣声层层飘荡,哗啦一声尽数飞离,留下扑簌的声响。
一行人背着竹背篓,装满了艾草和割来的水菖蒲。
一大早出发,此时已过了晌午,日头高升,几人寻了片树荫,坐着歇息。
毕少爷左一个仆人撑伞,右一个仆人摇扇,惬意的不得了。
“毕少爷怎么还要自己上山采艾?这么勤奋。”满燕说。
“总比待在家里好,”毕舸说,“我爹一看见我,他就来气!不如躲远远的。”
满鱼低着头啃食蜂糖糕,没有吱声。
毕舸奇怪道:“你们俩又吵架了?怎么一声不吭的。”
满燕下意识往身旁看了一眼,说:“没有,别瞎说。”
毕舸白了他一眼,说:“装什么,我可是听说了,和你说亲的那位,可是住进去了,你打算怎么办啊?”
天冬惊讶道:“这么快?”
“什么啊。”满燕烦躁道,“那位也是和家里赌气跑出来的,不是那么一回事。”
毕舸立刻怪声怪气地模仿他:“不是那么一回事……人家都住进来了,你不负责啊?”
满燕叹了口气,说:“你闭会儿嘴吧,我还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强盛的日头被飘来飘去的浮云遮住,转瞬起了大风,头顶的枝叶哗哗作响。
天冬忙说:“怎么刮起风了,还是赶紧下山,下雨就不好了。”
满鱼却突然站起来,不知道看见了什么,急匆匆跟了上去。
“哎……”
天冬劝阻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满燕也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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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前一后钻进了茂密的山林中,转眼就不见了身影。
天色咻然暗了下来,狂风呼啸作响,这是大雨的前兆。
春末多雨,山坡落了许多碎石,再遇暴雨,恐怕有滑坡的危险。
满燕一路找过去,在碎石遍布的密林里看见那个一动不动的背影。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大概是看见了什么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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