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的关系应该到此为止。
谁料,在温颂二十二岁这年,命运来了个急转弯。
温颂猝不及防,至今目眩神迷。
乔繁还在电话那头吵闹:“……他如果真的负责任,就该完全标记你!你不要沉浸在自己幻想出来的幸福里,清醒一点!”
他骂温颂饮鸩止渴,温颂甘之如饴。
“可我好喜欢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上其他人了。”这话并不夸张,也不冲动。
电话那头没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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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繁,你最近好不好?”
“生你的小孩,我不用你操心!”乔繁发火到一半,突然冷吸了一口气,可能是撞到了哪里,温颂立即站了起来,焦急地问:“小繁,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跌倒了?”
“没有,”乔繁扶着桌角站起来,身形趔趄,还不忘朝听筒大吼,“温颂,你是超级无敌大怂包!”
温颂的耳朵快要被炸聋了,连忙把手机高高举起,正巧举到周宴之面前。
“先生?”
乔繁还没发泄完,又吼了一遍:“温颂,你这个超级大怂包,你发情期要是敢一个人过,我就把你从周家绑回来!”
温颂呆住。
周宴之看了眼屏幕,又望向温颂,不疾不徐地问:“你发情期要和谁过?”
第3章
“我……”
温颂的大脑已经宕机了,乔繁的电话正好挂断,没人能替他回答。
“他能帮你解决吗?”
周宴之不笑的时候,眉眼显得凌厉,alpha的压迫感侵袭而来,温颂顿时感到后颈的腺体有些痒,说不出来的难受。
乔繁当然不能帮他解决,强效抑制剂和止疼药也不行,只有周宴之可以。
但是周宴之不可以。
温颂被那目光压得低下头,嗫嚅道:“是我在福利院的朋友,他是omega。”
听到“福利院”三个字,周宴之紧皱的眉头遽然松开,“抱歉,我语气重了。”
“没有。”温颂摇头。
周宴之扶住正在晃动的秋千,片刻沉默后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温颂害怕在这件事上纠缠,他怕周宴之想起那晚的错误。因为那一晚,他现在对发情期、抑制贴、信息素之类的词都有不同程度的应激障碍……实在太不堪了。
“我真的可以自己解决,先生。”
“不怕被你朋友绑走吗?”
温颂一时听不出来周宴之是在揶揄他,还是认真的,连忙解释:“乔繁是开玩笑的,先生不要当真。”
“乔繁,”周宴之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他和你一样大?”
“比我小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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