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
他刚刚为什么会这么着急?从在闲云峰和云瑕聊的时候他就不太正常了,如果是以前的他应该会再谨慎点的。
执空揉了揉额角,感觉大脑有点麻木。
是因为那些酒吗?他没怎么吃东西,算是在场的人里喝酒的量排在前三的了。
执空用力闭了闭眼睛,真的是因为那些酒?
他是不是应该就他喝了酒以后说的那些话去嗯云瑕道个歉。
但今日已经晚了,执空看了看天,一个人满怀心事情回了闲云峰。
第二日,云瑕没有回闲云峰,执空没等到人。
第三日,云瑕似乎还是没有回来,他去了云瑕平时修炼的地方,可在途中被墨君洲拦下了,墨君洲不让他见云瑕,理由是云瑕在修炼。
执空忍了。
可是第四日,依旧没见到,依然有人在拦着他,是门里的弟子。执空知道是墨君洲做的,但他无意去为难这些弟子,于是自己离开了。
晚上,执空处理完了今日的事情,直接去了月水峰。
就算被墨君洲拆穿了心事,他也不可能因此再也不见云瑕,墨君洲这种行为是过于霸道的,是不对的。
然后他在月水殿外又一次被拦了下来,这次是与遥。
再次见到这个人,执空心情更复杂了。
他压下心头思绪,道:“你也要拦我?”
与遥微微一笑,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搭配着这样的笑容,很违和。
“听起来怨气很大。”
执空没理会他,继续往前走。
“你真的要进去?你做好这个准备了吗?”与遥在他身后道。
执空的脚步只微微顿了顿,继续往里面走。
莫名其妙。
被墨君洲堵了好几次,即便是执空也一肚子火,今天说什么也要见到云瑕。
他不是第一次来,月水殿很大,里面层层套套,景色很好。
即便是在夜里也是一副好景致,不愧于月水只名。
但执空完全没有心思看风景。
他再次迈过一重院子,走入长廊,忽然听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声音。
云瑕似乎没在房间里,而是在外面走廊旁边的长椅上,执空隐约能透过竹子看到廊边长椅上的人影。
再走近些,他忽地脚步一顿,那里有两个人,看身形就知道是云瑕和墨君洲。
而云瑕此时正被压在长椅上,墨君洲伏在他上方。
这是在做什么?
执空皱了皱眉,那声音也有点奇怪。
再次走近几步,他没有刻意掩盖的脚步声惊动了那边,被压在下面的云瑕显然听到了,扭动身体似乎想挣脱。
“不,别亲了,有人来了。”
“那又如何。”墨君洲再次压下去。
“唔等,等下呀!”
声音里带着一丝执空从未听到过的情动,让执空整个人都呆住了。
可是他无法让自己回头,即便知道前面的事情他不该看,不该继续。
然而脚步自发抬起,落下,僵硬地,一步步走过去。
透过竹叶,他看得更清楚了。
瞳孔瞬间收缩,他们在……墨君洲在压着云瑕亲。
嘴唇对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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