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三十雷鞭不是人能受的,背着他的人是谁?很面生啊。”
“你不知道吗, 跟云瑕一起的黑衣服生面孔就是那位魔界圣君啊,没想到长挺俊的,就是表情不太好。”
“明明是云瑕害得执空师兄领受雷鞭, 他怎么还好意思出现在这里啊,我对他实在没有好感。”
“你疯了啊说这种话, 不知道云瑕跟大师兄,和掌门都能说得上话吗?”
“说得上话不代表掌门和大师兄喜欢他, 说句不好听的, 他不就是个被派去魔界当卧底收集信息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结果本人这么嚣张, 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完成任务的,可能是走了什么大运吧。”
“……”
“有人跟利羽圣君熟吗?我挺想跟他结交结交的, 但很少能见到他啊。”
“结交他做什么?一个魔族俘虏而已。”
“是啊,一个魔族而已, 你说为什么明明一个魔族俘虏掌门他们这么重视呢?”
“……”
回去路上, 云瑕问了墨君洲这个时候出现在执律殿的原因。
“我知道你今日会来监督他, 可能需要帮忙。”
云瑕:“可你怎么能预料到我需要帮忙?你知道他会晕?”
墨君洲不说话了,幸好云瑕没有太追根问底。
“看来那雷鞭确实厉害,你是没看到,那鞭子挥起来还有雷响, 整个空间都是电流,我觉得我一鞭子都受不住。”
云瑕瞄了一眼执空后背:“嘶,换成普通人能有许多种死法,疼死,电死,烧死,心脏骤停,伤口感染而死……”
墨君洲时不时应他一声,转头看他一眼,在他身上快速掠过。
云瑕没注意,一直在感慨。
他们先去了趟灵药堂给那里的人看了看执空的情况,一阵兵荒马乱后成功拿到了药,才返回闲云峰。
等把执空送回他自己房间让他趴在床上,给他上药,喂药,弄完距离他晕倒已经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去了。
“终于……”云瑕累得在旁边椅子上坐下,“幸好是修仙者,死不了,唉,我原本还以为他就是受点伤,结果居然晕得这么彻底,灵药堂的人不是也说按理来讲他不会晕过去的吗,那老头也这么说的,话说老爷子是谁啊……总不能是他故意给自己下了过重的手吧。”
“我们走吧。”墨君洲说。
“走?等等,就这么放他在这里?”
“不然?你还想给他陪床?”墨君洲语气不善。
“没有啊,不过也是,他不是普通人,应该不用陪床,灵药堂的人说上了药就行。”
云瑕作为一个现代人对这种伤势总是会有担忧,又检查了一下执空:“这灵药挺厉害啊,但速度还是有点慢,如果人醒了就能自主疗伤,应该会快一些。”
“他这样的伤不算什么。”墨君洲的声音幽幽响起。
“这还不算什么啊?”
“嗯,“墨君洲缓缓走向他,“你若是和我一起在魔界厮杀,想见比这伤严重五倍十倍的,简简单单。”
云瑕身体一抖:“你……受过那么重的伤?”
墨君洲已经来到他面前,拉起他让云瑕回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在他面前半蹲下来,仰头望着他:“当年的情况与现在不同,那时候的魔界可没这么和平,可以说,遍地杀戮。”
云瑕愣了愣,他知道,墨君洲就是从那样的杀戮里走出来的。
“受伤是家常便饭,我受了伤没有人会给我疗伤,包扎,我都只能自己硬扛着不晕过去,只能找到个肮脏的地方躲着自己舔舐伤口。”墨君洲把手放在云瑕大腿上,云瑕便抓住了他的手。
“皮外伤甚至不算什么,严重的内伤会让你直接失去战斗力,眼睁睁看着危险靠近,我一想起来就……”墨君洲微微低头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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