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学女子入学就读。
这每一项都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大姐姐却笑说,能顺利施行新政,多亏了惠帝和景帝在前严查严打贪腐。
虞明月看着那副笑容,忍不住想到,将来若是小糖兜继位了,可还能延续这份对天下女子的“善”。
虞明泽比起从前,似乎越发容易猜透人心所想。
只是对着妹妹,她不愿藏着掖着,还如从前一般笑着刮了刮明月的鼻子:“别瞎担心了。糖兜的乳名是你亲自取的,又在我身边养大,还没自信将他养成好男儿吗?”
虞明月望进那副熠熠生辉的眸中,不禁笑起来,抱着明泽不撒手。
大姐夫死了,却的的确确还活在大姐姐心里。
所以,她只要心气儿没散,无论何种境地,一个人也能活出两个人的精彩。
虞明月彻底安下心,回了宁国公府,衣裳一换门一关,跟漱玉咬金她们打起麻将来。
这些日子,二爷借着跟她学打扑克牌的名义,总是一打打到深夜,顺势就赖在榻上不走了。
成婚将满两载,除过外出打仗,宿在军营和小书房的日子,二爷都本本分分睡在那方小小的弥勒榻上。
她要寻人换一张,二爷也从来不肯。
明月心里什么都明白,也知道既然做了夫妻,就没有一直分床睡的道理。
索性,就顺势让谢西楼上了榻。
她是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可二爷……似乎不是那个打算。
有好几回,她都感觉出二爷拉不住闸了,谁知他却翻身下床将烛火吹灭,哑着嗓子要她先睡,自个儿去净室冲凉水澡了。
虞明月思来想去,只能默认谢西楼不大行。
八月的秋老虎还带着十分燥气,谢西楼从军营回来,照例在前头洗干净了,换上一身舒适常服,才转身去了正院。
趁着明月不在,他鬼鬼祟祟摸进稍间,开了妆镜前的莲花匣,将一包什么东西嗖地塞进去,连忙阖上。
稍间的窗半开着透气,因而漱玉站在外头浇花,轻易就看到了姑爷的举动。
她也不吭声,等到后晌,虞明月和崔元真妯娌俩从外头打马球回来,才悄悄将这事儿说了。
“说不准,是姑爷给姑娘藏了什么惊喜呢。”
三个人笑笑闹闹,凑到妆镜前头开了匣子。
却是一只脂粉囊,里面只装了十几只半透明有弹性的皮套,形状像是军中用的水囊,大小却要小许多,也不知二爷拿这东西做什么?
咬金有时回家,能碰上大妈妈和爷爷在杀猪。盯了半晌才不确定道:“姑娘,这好像是猪脬……”
虞明月耳朵尖通红,早已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天杀的,偷偷摸摸搞出十几个套儿,放在她梳妆台做什么,生怕丫鬟们看不到吗?
她挥手撵两人:“说不准是二爷出征用的,别闹了,去小厨房要几盏酥山来,我有些热得慌。”
晚上,谢西楼从外头才回来,便瞧见明月盘腿坐在榻上,直勾勾瞪着他。
那眼神就像狸奴挠人,直叫谢二心痒痒。
他笑着凑上前,问:“二奶奶闲着无趣,我陪你打扑克?”
明月哼笑,将锦囊里的东西丢到他面前:“也不知二爷是想打哪门子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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