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先前五妹妹说起过,咬金父母主要贩卖老家凉州武威一带的酒水、熏醋和秃头麦之流。
这秃头麦,便是凉州驻地将士们的主要口粮。
她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只是事关重大,一时不敢宣之于口。
有些话不方便在车上讲,到了王府后,立马打发王爷去寻薛神医用药针灸,姊妹俩则关起门来说几句交心话。
萧珩是一脸郁闷地走远了。
明泽想了片刻,正纠结该如何开口才不显得突兀。
明月忽然问她:“大姐姐记不记得,孟氏父子南凉一战,是被困三十日缺少粮草辎重而败?”
虞明泽被妹妹提醒着,想起的确有这么档子事,心头越发寒凉起来。
莫非,连宁国公夫人的母族都深受其害吗?
她不再犹疑:“五妹妹可还记得车骑府日后的下场?”
明月当然记得了。
崔家于姑臧城灭门,就是让她在评论区暴走的直接原因。
那时候,她只忙着质疑,为什么跟女主关系好的人最后都落了个悲惨下场,女主看似赢了,但细究起来,好处似乎全落在了男主一人头上。
而今,听大姐姐重提往事,虞明月忽然福至心灵。
“若是……连崔将军一家全员战死,都是被檀、赵、宋三家设计好的。那太子殿下在其中又扮演什么样的角儿呢?”
她不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虞明泽原本觉得萧仁光这个人只是不适合做郎婿,他毫无仁义之心,更从未念过身边人的好。
可如今看来,因为莫须有的污名,要致虞家于死地的是他;
一心设计害死崔家满门的亦是他;
纵容身边重臣贪腐,啃食人血馒头的更是他。
明泽有些疑惑,为何前世她百般聪明,竟丝毫也未曾发觉萧仁光竟是这样一个人。
他根本就不配做万千子民的储君。
虞明泽睁开双目,语气冷淡中透着一股子狠意:“近十余年间,西北一带战事总无应援,粮草辎重每每都要出岔子,到不了边防将士手中。想来,这些饷银的去路定然会留下一些痕迹,若有心去查,也能顺着蛛丝马迹扒他个干干净净。”
“五妹妹安心,前世犯过的错,姐姐决计不会白白受一遭。朝中能与檀、赵、宋三家私下往来的官员,我心中已有名目。待我写出一张单子,还得要妹妹帮着添补几笔了。”
这是两人头一次将话挑明了说。
虞明月也没再多解释,紧紧握着明泽冰凉的双手:“大姐姐,咱们都在,这次会不一样的。”
……
夜里又下起了雪。
明月从噩梦中惊醒时,口中竟喊着谢西楼的名字。
原著中对宁国公府描述不多,即便有剧情涉及到,也多集中在执掌五万北府军的宁国公谢辞身上。
谢西楼在里面几乎是个隐形人。
因而,明月并不知道,谢西楼原本的结局是如何。
他们俩相识将满两年,成亲也快要半年了。虞明月自问向来能够掌控得好人与人之间的亲疏远近,决定嫁给谢西楼时,也打的是相敬如宾、和睦共处的主意。
可不知何时起,她似乎对谢二有了更多的期待。
戎泸二州在宋时文手里时,大理国安静的像只猫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