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半分都不打算给她撑腰吗?王爷不是傻子,瞧出这层关系,往后指不定要如何轻慢大姐姐去!”
程氏还沉浸在喜悦中,冷不丁被儿子吼了一通,那笑就僵在面上。
倒是他老子给了一记窝心脚,将人踹到地上去。
“猪脑子?跟你说寻个军中的差事,往后好往武职上头用功,你净扯些个没用的!你大姐姐如何出嫁,还用不着你插手!”
虞明瑾也不是头一遭挨打,蜷在地上向后退了退,不敢再顶嘴。
程氏惊叫一声,泪汪汪地跪在儿子身边,骂道:“好好儿的,老爷又打他做什么。”
她抚着明瑾胸口,低声哭诉:“娘不是不给你大姐姐撑腰,娘这点嫁妆,压根儿也撑不起场子。咱们家就只能将钱花在刀刃上头。往后你出息了,你姐姐才能有娘家做倚仗。你寻思寻思,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虞明瑾惯来不是个很有主见的人。
他隐隐觉着这话哪里不对头,却不知从何反驳。
程氏将人扶起来,按在座位上,又是好言好语哄了许多。
明瑾默默听着,出神看向太太屋中一盆快要干死的水仙。
那是大姐姐送来的。
盛夏天热,水仙干枯发黄,太太还当是死了,只打算着扔了。但大姐姐曾告诉他,只要留着水仙的种球,晾晒干燥,待到秋日,它就又能开花。
想到这儿,明瑾哑着嗓子开口:“寻差的事,就按老爷说的办,我没什么意见。”
“那盆水仙,太太若不要了,便送我吧。”
……
七月二十五,明月一行人启程前往湘州。
再过两日才是处暑,这一路上恐怕少不得热气,三太太便嘱咐人多带了几身清凉的罗衣纱衣,又给明月在车上备了竹夫人,小糕点和解暑的饮子。
谢西楼已经在西城门口候着。
此行,他是扮作了出门做生意的富商。
为免湘州那头有所察觉,他手下的北府兵精锐都以镖局压货的形式跟在后头,虞家的车驾周围,则留了四个身手不凡的武婢。
虞明月撩开竹帘,瞧见前后左右,四个板着脸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小丫鬟,默默又缩回脑袋。
周氏笑道:“怎么,嚷嚷着要出门的是你,真出来反倒蔫儿了?”
明月摇摇头,揽住周氏的臂膀,小声咬耳朵:“娘,你肯定也看出来了,谢二此番要干的事定然危机重重。要不,咱们一进入湘州地界,还是跟他分道扬镳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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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哭笑不得,伸出食指点了点明月的脑壳。
车窗外,忽然传来谢西楼凉凉的嗓音;“五姑娘要半路反悔,与镖局解了契约,可得双倍赔付才是。”
虞明月:“……”
贼东西,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第17章
因着此行带了女眷,路上行车慢一些,到达湘州已经是五日之后。
谢西楼早有准备,提前命人打点,在岳麓山下寻了几处别院。靠左的两进院僻静,便请三太太带着明月、漱玉并几个武婢住着;谢西楼与二爷虞明澈同住她们旁边;最大的两路三进院则塞满了乔装打扮的北府兵。
明澈很快察觉出不对劲。
这位宁国公世子是不是对他妹妹太关照了一些?同行这么多人,他那双眼睛恨不得长到明月身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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