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服气。
同一个部位,她当即回礼掐了他一把, 还笑嘻嘻地赞叹他说:“真紧。”
没一会儿, 祁野撑着床头的栏杆手臂往上一使劲,青筋根根爆开。
他额头上出了汗,低头看着付星空咬的发白的嘴唇,贴着她耳廓也哑声赞了她一句, “真紧。”
后来的付星空有一丢丢后悔。
她自以为这厮工作了这么久,放假的第一天应该是一个被无良老板榨干了精力的状态才对。
他俩一时情起, 最多玩个两次, 活动一下不就得了。
没成想他还跟畜牲一样, 使不完的力气, 弄到大半夜才了事。
付星空的膝盖都给磨破皮了, 红红的一片。
完事后。
付星空被他抱着去浴室的, 洗澡的时候她眼睛都睁不开, 嘟嘟囔囔地骂他:“…我有病, 我还关心你工作太忙, 身体会不好。”
“我…傻了吧我。”
祁野的笑声传过来。
紧接着,她身上就被包了一块柔软的浴巾,他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轻手轻脚把她放到床上时,他说:“睡吧,假期还长着呢。”
“有你更累的时候。”
付星空:“……”
你还是去上班吧,死狗。
————
十月,十一月,十二月。
时间一转就来到了冬季。
距离祁野满二十二,他俩去领证的时日无多。
付星空提议,和朋友们办一次单身派对,一起聚一聚,吃个饭,唱唱歌啥的。
聚会那天,不凑巧的是下了大雪,气温骤降将近十度。他们围坐在一起吃火锅,吃着吃着就把酒喝上了。
两个人结伴来,还得结伴回去。那无论如何,至少有一个人必须得是清醒的。
祁野看着付星空吨吨吨三杯酒下肚,自愿承担了那个照顾人的清醒角色。
“野子哥不喝?”黄逸飞举着酒杯催他。
祁野摇头,“不喝。”
付星空的两个室友也在,舒晓晓有些拘谨,一个劲儿吃菜,旁边的男生搭话都没怎么回,脸颊红得像火烧。
刘倩茹倒是很放得开,几句话就和祁野那几个哥们聊一块去了,说说笑笑,特别融洽。
付星空已经醉了一半了。捏着酒杯,把下巴尖放进杯口里摇着玩,祁野在旁边看着她,哭笑不得。
又过了一阵约莫七八分后。
酒精发酵到了一个高潮期。
付星空已经不满足于自己和自己玩,她站了起来,一手捏着拳,说什么也要把自己的拳头塞进祁野的嘴里。
祁野抓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这店里人还不少,几乎都坐满了。
付星空闹着闹着,就跨坐到了祁野的身上。他们平常在家里面怎么玩都无所谓,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祁野有点儿手足无措的。
她的嘴里的酒气浓浓的扑过来,脸红得跟猴儿屁股似的,没一会儿,把祁野都染得醉了,俊脸飘红,一直叫她别在闹了。
付星空根本听不进去,挣着他的手,以他的嘴为目标,口里喃喃个没停,
“让我塞进去嘛,你张开点儿就能进去了。”
“再张开点儿。”
卧槽,这都说的什么骚话。
黄逸飞和刘倩茹这俩大骚比听见了,咦声笑声不停,甚至还摸出手机给他俩录像留念。
祁野咬着后槽牙,实在忍不了。
他干脆把付星空抱了起来,跟他们说了声先走了,就真走出店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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