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星空:“我说什么了,怎么就缺心眼了?”
祁野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他没直接用嘴说,而是在手机搜索栏上打出了一行字,再翻过去放在她眼前。
问:男生法定结婚年纪?
答:二十二周岁。
付星空:“…这就结婚了?”
祁野看着她微微有点遗憾的表情,不爽地啧了一声,“你是还想跟谁玩玩再结婚?”
付星空:“不是,我就是觉得有点快。”
祁野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圈她在怀中说,“我发现你玩心还挺重。”
好奇心也重,蹦迪夜店,酒吧兼职,到哪儿都要去掺一脚瞅瞅新鲜。
付星空:“是有点。”
祁野嘱咐:“我不在学校,你少跟别的男生说话,让人卖了都不知道。尤其是简白。”
付星空:“我说你怎么这么反感他?就因为人家对我有点意思。”
祁野反问:“这理由还不够我反感的?”
付星空玩他衬衫领子上的扣子,“放心吧,我肯定对你一心一意的。”
祁野微微挑起下巴,用嘴去碰她的嘴唇,轻轻地一吻,他闷着声音回:“嗯。”
付星空坐在他腿上,两个人的胯骨碰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骨骼和温度。夜晚实在安静,又让人迷醉。她也零零星星地去接他的吻。
脚尖垂在地面上,一下着地,一下没着。
可能是没两天他就要走,付星空今晚上格外放得开。
也不咬着嘴压抑声音,反而挨着他耳朵边上不知死活地软声喘叫,勾得祁野不要命地发狠弄她。
两个人折腾了几乎一整宿。第二天的情况也差不离,总之两人就是腻在一块,腻到祁野上了飞机,走了好久,付星空独自回出租房里收拾东西,看着空落落的房间和衣柜,才清醒过来一些。
祁野是真的走了。
没他的那几天,开学的时间简直一眨眼就到了眼前。
为了分神,也为了自己不耽误他的学业和事业,付星空把自己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学习当中,各项课程和学习安排也都步入正轨,全力准备第二年的专四和教资面试。
在紧锣密鼓的学习生活里,她的身体却出了点小意外。
祁野国庆很忙,并没回来。
十二月冬季刚至不久,记得那天是降温天,下了瓢泼大雨,南城都是平原海拔很低,大雨才下了没几个小时,西区就积了很深的水。
当时是夜晚,付星空在图书馆里面一个人自习。闭馆那阵不凑巧雨下到最大,西区广场修路,天又黑,她一个没注意踩到坑里就伤了脚。
这回不像上次是皮外伤,伤得有些重,直接去医院里了,打石膏住院至少一个月。
伤处有多痛就不必说了。伤的是脚,她连走路衣食住行也非常不方便。
可付星空没跟她奶奶说,怕她老人家担心,就一个人住医院,白天上网课,晚上写作业。室友周末会来照顾她一下,帮她带衣服和书,其他时间基本还是她一个人自立。
后来跟祁野打电话,她忍不住还是和他说了。付星空本来以为祁野最多说她几句蠢,再安慰几句就罢了。
没成想,祁野直接请假回南城了。
不出她所料,这人看见她这副鬼样子,第一句还是没好话。
祁野:“你眼睛长哪了,走个路还能伤到脚?”
付星空头发几天没洗了,脸色也差得很,煞白得像鬼,眼下有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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