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之前和荆州的官打过交道,仔细想想感觉事情发生在荆州官员身上也不算太离谱,“他们之前去益州招揽将领,但是招揽的时候不讲条件,只说去荆州肯定比留在益州强,简直把我们当傻子忽悠。”
孙策搓搓下巴,“我爹说荆州的官讲道理讲不通,得用拳头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当家做主的那个,不用和他们浪费口舌。”
俩人对视一眼,摩拳擦掌。
“现在怎么办?”
“继续打吗?”
“陛下怎么说?”
“算了,等陛下的命令吧。”
两个人都很想继续打,但是他们不敢玩什么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真要搞什么只要陛下不在跟前君令就不存在的话,他们武德充沛的陛下会亲自冲过来把他们胖揍一顿然后扔汉水里喂鱼。
区区刘表,犯不着让他们冒险。
而且开战后主要的仗都是他们俩打的,南阳那边的骑兵步卒还没来得及南下,也就是说荆州投降的功劳依旧是他们两个占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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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事了。
荆州群臣火急火燎的上书请降,被挟持的刘表怒急攻心险些吐血而亡。
可惜急也没用,他大势已去无力回天,荆州的谋臣武将不愿与他共进退,活着不降的话等着他的就只有死着降。
……
京师洛阳,荀晔收到荆州送来的战报文书以及降表,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才撇撇嘴提笔批阅。
说实话他不怕打仗,他身边谋臣武将应有尽有,粮草也能支撑将士们征战,刘表不降也翻不起大风浪。
但是开战后变数太多,说不准接下来哪儿出现天灾粮草就供应不上,所以荆州愿意主动投降那是再好不过。
刘表本人不愿意降没关系,只要荆州的谋臣武将愿意降,他刘景升的意见不重要。
不过荆州那些世家可能不像别处好说话,首先,他们在大军打到荆州后才匆忙请降;其次,他们做事不顾主公的意愿而是以自家利益为先;最后,荆州宗贼横行天下闻名,都叫贼了肯定不会是善茬。
新皇帝上任三把火,别处烧三把火荆州得烧三十把火。
孙策和甘宁的水师不能撤,南阳点好的兵马也不能立刻解散,现在先让对面紧张着,等年后再让吕布亲自过去镇压宵小。
他有预感,在荆州丈量田亩清查户口会比其他地方难的多,到时吕大将军煞神之称将会焊死在身上。
问题不大,反正他本来就是个煞神。
已是岁末,天气严寒,各官署要开始休年假。
虽然年假只有三天,但是也会耽误事儿。虎崽子那边是自家人回复自然快,荆州之事需要朝臣商议,给那边的回复慢些完全可以理解。
早不投降晚不投降非得等到大军压境才投降,鬼知道荆州内部是不是想先降低他们的防备然后再发难?
防人之心不可无,宗贼狡诈,他们不敢掉以轻心。
……
北风吹雪,爆竹声声。
新年伊始,天子改年号为承平。
经历过年前的禅位大典,荀晔现在对正朔了如指掌。
就拿过年来说,这年头的“过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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