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想起来的时候有点无语:“因为‘羚’字打起来很麻烦,数字比较节省时间……”
得到答案的周羚没有听他说完,已经迫不及待解开剩下的部分,拉链刚拉到底,突然他再次停下来。
“你会不会受伤……”
“什么受伤?”宋明栖被打断了两次,语气有点不耐烦。
周羚的眼睛也由于极度的压抑看起来通红,却还想着宋明栖会不会疼。他犹豫着说:“那里……”
宋明栖笑起来,揉了揉他毛剌剌的脑袋,又觉得这样年轻的周羚很可爱,凑过去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含含混混地说:“够得着吗,衣柜里有一个罐子……”
周羚想起来了,他环着宋明栖的腰,伸长手臂去拉抽屉,够那瓶润滑剂,还没等下一步指令,周羚已经把那瓶金属罐和套都摸出来了。
“这么熟门熟路?”
周羚答:“上次给你拿衣服的时候就看到了。”
“挺坏的。”宋明栖修长的手指在他鼻尖点来点去,“有没有在我家干什么别的坏事?”
周羚不说话。
宋明栖笑出了声,又明知顾问,“那你看到的时候在想什么?”
周羚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不知道为什么,宋明栖随便讲一句话都像一种漫不经心的引诱,叫他想咬那个饵。
“我想……让你舒服。”
不等宋明栖继续说话,他再一次莽撞地吻住了他的嘴唇,甚至磕到了他的牙齿。
准备工作是宋明栖自己做的,周羚抵着他的额头,垂着视线,观察他的表情,看他咬住早已充血红肿的下唇,听着他发出小猫一样舒服的哼声。
按理说这时候应该是很狼狈的,但宋明栖发现周羚看向自己的眼神非常着迷,把他看得都不自在了,他只好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但周羚的睫毛还在掌心翕动,这个人还是在看他。
宋明栖把手又拿开了,用软绵绵地广南话笑着讲:“真係服咗你啦……”(真是拿你没办法)
胳膊伸到一边把套勾回来,又问,“会戴吗?”
周羚直勾勾看着他,过了一会才慢慢摇头。
宋明栖怀疑这件事的真假,但转念想,慷慨一次又怎么样呢,反正周羚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随着宋明栖的动作,周羚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
扑通、扑通、扑通——
他的心脏快跳出来了,表情看上去像要吃人。
……
很快他就夺回了主动权,宋明栖瞬间张大了嘴巴,像是失声了,那种可怕的、陌生的深度还是令他产生了深深的恐惧,连脏腑里都在翻搅。宋明栖感觉自己第一次拥有了订书机一样的视角,一次次往下钉,没多久嗓子就哑了,腿也酸得厉害。
“宋明栖……”他喊他一次就用一下力,“这样可以吗,我是第一次……我不知道……”
他还要问他的感受。
“……慢……慢点……要坏的……”宋明栖无意识地推拒着他的手臂,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周羚渐渐发现这件事好像跟维修差不多,通了电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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