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跪上床,攥住宋明栖的两只脚踝,一把分开了他的膝盖。
“你要干什么!”宋明栖惊恐地想要合拢,却发现只能夹住周羚精壮的腰,他只好蹬踢着尽力向床角缩去,却被周羚更用力地打得更开。
“我发现我是对你太好了!”
宋明栖惊恐到几近失声,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在打颤,他从牙缝里挤出平时根本不会说的话。
“草!……别碰我!!”
“草什么草。”周羚恶狠狠地说,“不是你想要和我发展这种关系吗?”
周羚仅仅用了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将他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压向头顶,另一只手伸下去解他的皮帶。
“你从始至终都在骗我,你其实根本不喜欢我,你讨厌我,厌恶我,觉得我脏……”
“你接近我,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符合你那个什么愚蠢的侧写?!”
周羚完全不顾及紧勒的裤腰,将带着指茧的手指蛮横地闯进裤子里,肆意**。
宋明栖被灼热的掌心烫得发抖,几乎要哭叫出来,眼睛里也湿了,说不出是疼痛还是屈辱的泪水。
“周羚,你放开我!”宋明栖咬紧牙关,但还是难以遏制地发出一些在他看来羞耻至极的哼声,“……嗯……你这是犯法!!”
“反正在你眼里我也已经是个罪犯了!”
尽管嘴上说着不在乎,周羚还是对镜片后面直直瞪着他的那双眼睛讨厌极了,这样一个虚伪的人,一个骗子,怎么还能有这么干净的眼神。
他粗暴地摘下宋明栖的眼镜丢到一边,毫不费力地将他煎鱼一般翻了个面。
宋明栖反射性地缩紧身体,可在周羚面前毫无意义,反倒更像是一种诱惑,周羚有力的大臂瞬间将他的裤子一把扒了下来,只是脱又没有脱得很干净,两层一起挂在膝弯上。
宋明栖屈辱地闷声质问:“难道你不是吗?”
但周羚完全听不到了,眼前流畅的肩背、凹进去的后腰、挺翘的**,宋明栖常年养尊处优形成的柔韧皮肤和骨骼,这些身材的优点从背后不加遮掩的看起来时,全都被无限放大了。
周羚血液里翻腾着岩浆,完全凭借本能将宋明栖的小腹往上一托,宋明栖立刻就跪在了床板上,膝盖被裤腿锁住,没办法逃跑,他的肩胛骨被周羚从后面狠狠压住,侧着脸伏趴在被面上,高高*起,此时一切心理学的谈判方法都失效,他大脑完全空白,只能毫无章法地祈求对方回心转意。
“周羚你冷静一点,你深呼吸……”
可这是在床上,不是在广南大学的小课堂,他的这些大道理只会惹人心烦。
周羚将手指伸到前面塞进了他的嘴里,粗暴地打断他的高谈阔论,宋明栖本来就干燥的嘴角裂开伤口,他再一次干呕起来。
身后已经响起窸窸窣窣的解开皮带的声音,宋明栖听着耳后周羚急促又沉重的粗喘,拼命缩紧自己。
周羚的手指带着指茧,由于不得要领,反而更像一种好奇和试探,力度十分微妙,反而让宋明栖浑身僵硬,整个尾椎骨都跟着酥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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