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喝完一杯半的咖啡,已经将近深夜,许静则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
许静则摘下眼镜,犹豫片刻,决定该去关怀一下病人秦惟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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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手机,想在微信上问秦惟宁睡了没,又觉得这句话留痕在聊天记录里有点气氛诡异,若秦惟宁已经休息,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许静则给他发来这个,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他想反正秦惟宁就在隔壁,干脆直接上门去问问。走到门口穿衣镜旁,许静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浴袍,衣摆下的内裤角若隐若现——简直是成何体统!
许静则又赶紧折返,将行李箱摊在地上翻看,行李箱原本是为出差准备,里面尽是些西装,哪怕挑件略微休闲的款式穿上,大半夜也真够能装。
最后许静则只能翻出那件略显宽大的纯棉T恤再配上短裤,这松松垮垮的T恤他当成睡衣穿了好几年,贴身的东西总是磨合得越久越舒服,他的下属们可能难以想象,在多次语音会议当中,他们敬爱的小许总都穿着这件印着只大狗、狗还竖着大拇指自卖自夸地说“I’m very good”的T恤在发表讲话。
洗过澡后头发吹得半干,没涂发蜡软软地半塌着,许静则再度审视了一番自己这副造型,最后自暴自弃地把电脑也抱上了:还哪里有什么精英形象,整个就是一天真且愚蠢的大学生,这些年纯粹白干。
不过许静则哪怕是在大学,也是会去骗别人办电话卡的那类人,因此他还是充满自信地走出门去,心想如果自己敲门而秦惟宁已经睡了,他直接离开就好。
按了秦惟宁房间的门铃,许静则等待几秒,没有听见回应。他刚想回房,房间里却又突然响起脚步声,许静则还来不及辨别秦惟宁是在哪个方位走动的,门已经开了。
许静则一怔。
他看到秦惟宁穿着浴袍站在门口,浴袍下露出的脚踝至小腿处露出一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秦惟宁水汽濛濛地对他解释道:“刚才在换药。”
到底是从天灾里捡回一条命,秦惟宁身上有许多处划伤,但相较之下已经算是无需提及的轻伤范畴。
“咳。”许静则清清嗓子,问:“你还没睡呢。还疼吗?”
“你说头?头不疼了,应该没什么大事。”秦惟宁立在门口,回答。
“哦,行——”许静则刚要说“那你有事儿叫我”,秦惟宁忽然又说:“不过身上有点不舒服,愈合时有点痒,就睡不着。”他看向许静则抱着的电脑,问:“你也还没睡?”
许静则脑子里的处理器开始咔咔咔响,随后“噗——”地一声,冒出黑烟。
“我,你,哎你说,哎这,嗐”——抱着这样的心情,许静则走进了秦惟宁的房间。
其实走进去后,许静则才发现自己可能是有点小人之心。秦惟宁的视线先落在许静则的衣服上,很浅地笑了一声,说了句“不错”,随后走进卫生间,再出来时浴袍下已经多了条裤子。
许静则就只好在沙发上坐下了,掩耳盗铃地将电脑打开,偶尔一瞄。秦惟宁的电脑也摊在桌几上,看来办公也没有断,秦惟宁折返回来将电脑关了,许静则说自己刚喝过咖啡,这时候精神透顶,聊聊天也行。
闲聊几句后,许静则借着桌旁立式台灯的光,瞥到秦惟宁胸前未完全拢紧的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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