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惟宁在此刻保持了清醒,简要答道:“我是德军。”
许静则心里还挺美,心想秦惟宁你丫也知道你天怒人怨呢,于是他美滋滋地仰头对历史老师答道:“老师,我肯定是正义之师啊。”
历史老师温柔地抚摸了许静则的小脑袋瓜,说:“把选修那册《战争史》再翻一遍。”之后施施然离去。
许静则从马奇诺防线里探出脑袋,一头雾水地问秦惟宁:“什么意思?”
秦惟宁强忍住笑意摇了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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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静则在翻阅历史书后,于当晚晚自习拆掉了这道防线,这条防线于秦惟宁-许静则双方战争史上仅存续了3天。
话说远了。
现在被蒙在鼓里的许静则依然如百年前的法国一般把那条防线当个宝,而且摆在许静则眼前的重大问题是,如何让秦惟宁别抽烟。
也许可以借用伟大革命领袖马克思的戒烟故事来对秦惟宁予以道德劝导,或者直接摆出“抽烟会导致阳痿”的科学事实。
“嘿,许总,嘛呢!下课了啊!下节课体育,走起?”王胖子惊天一掌,打断了许静则的脑中大计。
许静则这才反应过来,捞起篮球就往外跑,再一转头一看,身边秦惟宁的位置空了。
许静则探头往走廊里瞧,秦惟宁的身形在一众女生中实在突出,已经径直往拐角那处废弃空教室拐去了,不是去抽烟又还能是干什么?
许静则脑子里突然短路到只剩一个目标,冲出教室门拨开人群,在秦惟宁身影临消失在拐角的前一刻,许静则猛地伸出手去拍了秦惟宁的右肩。
秦惟宁的手捏了捏校服裤袋里的烟盒,转过头,看见喘着粗气抱着篮球的许静则。
他微皱起眉,因为二人身高的差异,他的视线就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许静则也几乎是同时间读懂了秦惟宁眼神的意思,带着点敌意和嫌弃的,就好像许静则的手很脏。
许静则下意识地一低头,看见自己另一只手里还抱着个篮球。
这篮球之前借给隔壁理科班拿去打,让他们洗也没洗干净,许静则自己都嫌脏,而秦惟宁身上的校服是新的。
许静则立即有点不好意思地一点头,换上一副笑脸。他想,自己要说啥来着?“嘿,你的益达?”不是,“秦惟宁,小心阳痿?”……也不对。
而秦惟宁心里想的是:“这人有病吗?……他看不出我很烦他吗?”
“有事?”秦惟宁冷淡地问。
“……啊对。”许静则莫名其妙地有些紧张,舌头有点发直,出口时话音就拐了:“秦惟宁,你打篮球吗?一起?”
“……不。”秦惟宁把眼光一收,给了一个彻底的拒绝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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