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只是结束得猝不及防,让季闻意根本就不过神来。
他神识归位,过了好一阵子回过神来,感觉好像一些不对,诧异地看向沈淮夜,小心翼翼地问:“师尊可是修补识海花了太多力气?”
沈淮夜擦了擦他额间汗珠,自嘲一声:“觉得我不行?”
季闻意眨了眨眼,彩虹屁张口就来:“怎么会呢,师尊最棒了。”
沈淮夜垂眸,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季闻意:......
他忍不住轻咳两声以作掩饰。
“我有些担心罢了......”
沈淮夜将他的脑袋掰过来,幽黑凤眸里似有火焰:“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一直灵修,好像也没意思。”
季闻意被这眼神蛊惑:“那,那什么有意思?”
沈淮夜定定看了他两秒,含住他的嘴唇,平日里白晰如玉的手掌好像淬了火,烧得季闻意皮肤节节升温,瞬间被拉入猛烈的潮水中。
季闻意一头扎进潮水,明明沈淮夜动作温柔体贴,他却依然感觉分筋错骨一般,想逃又逃不住,最后奄奄一息之时,他像溺水之人终于攀得一根浮木,唉声求饶:“咝--慢点......”
又胡言乱语:“能不能换一下姿势。”
沈淮夜听见这句话,好像开了某个奇怪的闸,幽深淬火的双眼一亮,亲了亲他的鼻尖,声音温柔得可怕:“好,让你在上。”
季闻意陡然换了姿势,呼吸顺畅了,然后浪头更猛更颠簸,简直要将他冲撞得散架。季闻意才知道什么是自讨苦吃。
他好像哭了,眼泪咸咸的,被沈淮夜悉数舔去。他禁不住求饶:“师尊,不要了......”
沈淮夜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亲了亲他的心口,语气低哑:“可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季闻意眼角瞬间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本就如同熟透虾子一般的皮肤更加发烫,甚至恼羞成怒:【这破心声!哪有这么出卖主人的!】
他在浪海浮沉里企图装死,又觉得不对,满眼噙泪控诉地看向沈淮夜:“为什么听不见你的?”
头发散乱,簪子不知散落何处。
沈淮夜奇异地看着他:“你想听?”
季闻意莫名倔强地看着他:“对,公平起见。”
沈淮夜低笑一声:“好。”
不知道怎么的,季闻意看着他别有深意的笑容,忽然有些不妙的预感,他缩了缩:“要不......算了。”
已经晚了。
沈淮夜将玉簪放进季闻意的手心,还叮嘱道:“握紧了,要是掉了,为师会惩罚你。”
听见惩罚二字,季闻意下意识浑身一缩,沈淮夜闷哼一声,埋头继续。
季闻意瞬间攥紧玉簪,脑海里忽然闯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听清楚内容后,季闻意蓦地双眼圆睁,脚趾难忍地蜷缩起来。
【流氓!】
沈淮夜亲了亲他的唇,忙里偷闲一本正经:“食色性也,怎是一句流氓能概括的。”
季闻意这下彻彻底底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直到后半夜,季闻意困极累极,被沈淮夜搂着沉沉睡去。
自这日过后,季闻意白天处理京中大大小小灵异案件,晚上在客店没羞没臊。
张悬明时不时递来最新消息,比如大皇子二皇子化干戈为玉帛,合力劝谏皇上停修降星台。又比如近日有多名工匠上报,夜晚总能听见降星台内传来嚎哭之声。还有降星台修建得好好的,忽然地基一角坍塌,坍塌的正巧还是帝星方位,吓得老皇帝好几天没睡好觉。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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