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腹中胎儿等不了那么久,所以肯定在足月之前要寻由头降罪郁相。”
季闻意不禁想,真是一条毒计,用神鬼之说让郁相身陷囹圄。不过想到当年郁相对霍家做的事,也算冤有头债有主。
“不过是怎么样的法子呢?”季闻意有些不解。
沈淮夜看着窗外明媚夏日:“一月之后,雷雨将至。”
季闻意福至心灵:“要是降星台被雷劈了,就有由头了!”
沈淮夜点点头。
这阵子倒是没人来打扰了,沈淮夜又开始闭门不出,每日闭关。季闻意身上还种着情人蛊,总是忍不住看沈淮夜。
闲下来,看着拆好的白玉画轴,玉质上乘,准备带出门买个好价钱。
他将画轴包起来,看向沈淮夜,沈淮夜也在看他。
“破画轴,宝贝得跟个什么似的。”沈淮夜吃味极了。
季闻意小心翼翼地将画轴用布包好:“能卖好些银子呢,今日我就去寻个当铺,把它当了。”
沈淮夜干脆眼不见为净。
季闻意出门,问了客店掌柜何处有靠谱的当铺,将白玉画轴卖到当铺当了,换了五百两银票。
“嚯,这人真是财大气粗,五百两银子,阔气!”
谁知道刚出了当铺门,就被人拦住了。季闻意看着眼前熟悉的李德明,下意识戒备起来,此时李德明来找他,不会有什么好事:“李公公有何贵干?”
眼前这人坏了殿下的好事,害李德明这么长时间也没受过好脸色,早将季闻意骂了八百遍了,此刻他皮笑肉不笑道:“季公子,别来无恙,宫里有请。”
季闻意将银票塞进怀里:“你主子请我去?”
慕容秋从轿子里撩开帘子看向他,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隐隐有威压之势。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季闻意感觉慕容秋的眼刀子要扎死他了。尤其他种了情人蛊,坏了慕容秋的大好计策。
季闻意丝毫不甘示弱,师尊是向着他的,别做梦了!
李德明讥讽:“殿下有请,季公子还是别不识好歹了。眼下以礼相待,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季闻意心中嘀咕道,这慕容秋葫芦里不知道卖的什么药,还是给沈淮夜传一道消息。他从手中轻轻释放出一道纸人,纸人隐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消失,奔着客店方向。
季闻意重新抬头看向慕容秋,慕容秋是皇家三子,不是他一介平民身份拒绝得了的,与其闹僵,还不如去看看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季闻意上了马车,和慕容秋四目相对。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季闻意和慕容秋独处。
慕容秋眼底隐隐有红色血丝,这些日子看起来都没睡好。
“季闻意,我真是小看你了。”慕容秋语气扭曲,“之前慕迟被逐出师门,我还没有往你身上想,如今看来,也是拜你所赐了。你进入师门,先后铲除了两名劲敌,心情很美妙吧?”
季闻意露出无辜神情,这能怪他吗?
一个个狼子野心,被揭穿了不认账,反而来怪他,他多无辜啊。
慕容秋见他不说话,以为被自己说中了:“别装了,都是冲着师尊来的,你又高尚到哪里去。”
季闻意:“我不是。”
慕容秋冷笑一声。
季闻意笑笑:“我是家父非要让我拜入清衡宗,还用家里攒了给我娶媳妇儿的聘礼寒玉床赠与师尊,换来的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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