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这家温泉店颇为气派,比起现代豪华洗浴中心也不遑多让。不光能泡温泉,还能吃饭用餐,各种点心果子酒水不间断。
到了温泉池,季闻意想起沈淮夜那莫名其妙的嘱咐,小气吧啦地要了个单人汤泉,隔上帘子,隔绝视线。再说了,他也不喜欢和别人一块脱个精光泡澡。
金朔莫名其妙:“嘿,谁要看你啊?你当你是大姑娘家,矫情!”
温泉水温略高,季闻意裹着浴巾下了池子,掩饰道:“三人泡太挤了。”
江临脱了衣服,上身露出水面,浑身瞬间舒展。金朔看着他的八块腹肌,顿生羡慕嫉妒:“你平时练武?”
江临撩了把水:“你不练?”
从小娇生惯养不爱流汗的金朔:“……练。”
江临嗤笑一声:“看不出来。”
“要你看?”金朔有些恼羞成怒地往江临头上泼了一捧水。
江临抹了把水,趁金朔不备,偷袭报复。
季闻意趴在岸边,看两人打打闹闹,这哪里是泡温泉,简直像是打水仗,幼稚。
季闻意趴在岸边吃着瓜果,一派悠然自在。还不忘给沈淮夜穿一道字符,上书:路遇温泉客店名叫枕山,甚好,改日师尊也来试试。泡完便去招魂,苦主是乌雪镇柯家公子,被人强结阴亲。
泡了半个时辰,季闻意感觉有些热,脸色也红润润的,从池水中出来,穿好衣服,擦干头发。三人泡完澡出来,神清气爽,准备去邻镇。
夜色已深,约莫还有一个时辰就到子时了,从温泉店一出来,周身暖气一凉,五月夜风仍有些寒。
季闻意看了看时辰道:“现在过去时间正好。”
正要走,忽然被江临拦住,从他身上摘下来一道纸片。
“这是什么?”
温泉客店门口的灯光下,季闻意看清楚江临指尖夹着的,一枚圆身方孔的白色纸铜钱,夜风里,白得突兀。
金朔一惊,脸色微变:“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季闻意也有些懵,今天他们出入的所有地方,并没有人家办丧事,况且这一路走来也没见过明器店。而他们进入温泉酒店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一个半时辰的功夫,从哪里沾上的这东西?
金朔性子莽,顿时找上店家,将掌柜的抓出来:“你们在捣什么鬼,拿纸钱往客人身上糊?小爷我可是金家少主,你去打听打听,我金家专做风水生意,你敢撞我枪口上?”
掌柜的连声喊冤枉:“小公子,我们店可是正经开门做生意的,每天都客似云来,怎么会想这么阴损的招数,小店能捞着什么好啊?”
金朔抓紧他的领子:“真不是你们?”
掌柜疯狂摆手:“真不是,真不是!”
季闻意拉了拉金朔:“应当不是店家做的,松松手。”
金朔松开掌柜,没好气道:“泡个温泉功夫才有的,说不定的脱下来的衣服被做了什么手脚。”
他们虽然都出身玄学门派,但遍地不见丧事的地方,突然沾上这么个晦气的东西,总是不太吉利。
季闻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定是我八字太阴,才总是碰到这种事情。”
“也可能是无意间沾上的,先别多想,赶路要紧。”江临一把火把那枚纸钱烧了。
夜黑月圆,三人用了风火符,一路赶到邻镇,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邻镇墓地都在西北矮山上,一座一座坟包,有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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