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真话。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顾淮山,椎心泣血:“你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顾淮山终于褪去脸上的伪装:“夫人,我也不瞒你……确有此事,现在均儿已经不行了,你要是容不下柳娘,我就将孩子抱回来过到你的膝下。”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甩到顾淮山脸上:“你还要不要脸!你把我当成什么,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带回来!”
夫妻撕开丑陋面目,莫过于此。
顾淮山有恃无恐:“这是最好的法子!”
沈淮夜冷声讥诮:“谁说顾钧要死?”
两人齐齐一静,顾夫人瞬间扑过来:“你说均儿还有救?”
沈淮夜冷涔涔地看着顾淮山:“冤有头,债有主,那些东西自然要找罪魁祸首索命。”
顾淮山脸色一白,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胸口,心下稍定。
季闻意留意到他的小动作:“顾淮山,你投靠的人和给庙祝黑符的是同一人吧?”
顾淮山浑身一僵:“你们连这个都知道了?”
金朔冷笑一声:“你以为你那些小动作能瞒过我们?那黑符举世罕见,你一个做傀面的,哪有本事画出那样的符咒?可是那人还给了你什么保命的东西?”
顾淮山眼睛转着:“不……不,你们想错了,老夫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顾淮山转身就要走,沈淮夜却拦住季闻意和金朔没有追。
没有人追上来,顾淮山心里松了一口气,然而当他冲到院门口的时候,一列捕快冲了上来,拔出寒光四射的刀将他团团围住。
一道声音从外头传进来:“顾淮山,庙祝已经供认不讳,你还是跟本官走一趟吧。”
顾淮山睁大眼睛,没想到最后来收网的竟然是衙门的人,他有些心急:“张大人,你不要忘了,我与齐大人素来交好,难道你想得罪齐大人?他可是你的上官!”
张悬明抱着胳膊:“齐大人我自然不想得罪。”
顾淮山松了一口气,然而紧接着张悬明又道:“但你,我非抓不可!”
张悬明命人将顾淮山捆了个结实,又从顾淮山的怀里掏出一张符纸,如假包换的一张黑符。顾淮山一直都没有着急,直到此时,简直撕心裂肺:“不要碰我的东西!”
张悬明毫不客气地抽走符纸,眯着眼睛笑了:“那就由不得你了。”
季闻意双眸微睁,这不是张悬明?
他连忙上前接过那张黑符,交给沈淮夜。
顾淮山见那张黑符被拿走,整个人宛如大势已去,脸色瞬间灰败下去。
张悬明吩咐衙差把顾淮山带走时,还不忘折回来对沈淮夜说:“仙君的灵丹妙药果然有用,下官现在浑身神清气爽。”
沈淮夜颔首点了点头。
等张悬明走过以后,季闻意好奇地问沈淮夜:“什么灵丹妙药,不是拉肚子药吗?”
沈淮夜唇角微抬:“不先给他点苦头,怎么知道什么是甜头。”
季闻意瞪大双眼:“师尊……太坏了。”
季闻意又道:“不过张悬明不满他那位姓齐的上官已久,有了这件事情可以借题发挥,恐怕他也乐见其成。”
金朔看了看两人说的话,悄悄皱了皱眉:“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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