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季闻意被塞了一个瓮,这瓮平平无奇,黑不溜秋,像腌咸菜的坛子。
季闻意语气幽幽:“瓮中捉鳖?”
师姐嘿嘿笑了两声:“这瓮能放大缩小,关键时刻把自己装进瓮里,能隐匿气息。藏在你师尊衣袖里,说不定能躲过一劫。”
季闻意张了张嘴,大呼牛逼,师姐真是太聪明了。
说不定会被师尊打死。
江临怜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确实是这一批里最成功的了,你一路顺风。”
季闻意将瓮收到怀里,喃喃道:“希望我最后的归宿不是在这只瓮里。”
不过江临还是临时塞了一把灵药给季闻意,表达好兄弟的拳拳关心。
季闻意: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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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三人便骑马上路了。
悲伤的是,季闻意不会骑马。
季闻意说出“不会骑马”这四个字的时候,明显感觉沈淮夜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十分不善。
最后沈淮夜砚删停一锤定音,由金朔骑马带着季闻意。
两个人,一个不愿意带,一个不愿意坐。
季闻意坐在金朔后面,看着他后脑勺散发一阵一阵地怨气。
季闻意在金朔身后,马在路上一路疾驰,沈淮夜和金朔骑惯了马不觉得有什么,但季闻意就惨了,尤其大腿内侧被磨得火辣辣的。
季闻意忍不住小声轻嘶着,金朔彻底被惹毛了:“你在鬼抽抽什么?”
季闻意理直气壮:“腿疼。”
金朔翻了个白眼:“装,你再装,骑个马疼什么?”
季闻意把手放在裤腰带上,面无表情:“你真的要看?”
金朔不知道想明白没有,脸突兀地红了:“滚啊!谁要看!”
季闻意:“哼,你想看我还不给你看呢。”
从小没有骑过马,一来就急速飞奔,季闻意坐了一天,感觉大腿内侧已经磨得没有知觉。
到了日暮四合,三人终于找了一间沿路客店住下。
好巧不巧,客店只剩下三间客房,正好一人一间。季闻意灵机一动:“我睡走廊尽头的房间吧。”
沈淮夜淡淡瞥他一眼,拿了房间木牌。
这家客店开在官道旁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生意却不差,在此处打尖住店的人不少。季闻意拿着木牌跟着小二拉开走廊尽头房间的门,正要关门,忽然被叫住。
沈淮夜站在房门口,偏头看着他,两个房间只有一墙之隔。
“季闻意。”
季闻意回头看他,乖乖地:“师尊有什么吩咐?”
沈淮夜淡声问:“符呢?”
季闻意从袖子里哗啦啦掏出一把符:“都带了。”
说话间,一个东西咕噜噜地从季闻意的袖子里滚出来,滚到沈淮夜脚边。沈淮夜弯腰捡起来,发现是一只手掌大小的黑色陶瓮。
小瓮圆滚滚的,肚子大,下面小,最上面口也收的小小的。入手质地粗糙,仍在路边摊都没有人会多看一眼。
季闻意:【啊!师姐给我的小瓮。】
【必要时刻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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